“你都不怕我怕什么。”狄初笑笑,“回家么。” 回家还给祁凌准备了惊喜。 祁凌耸肩:“王立叫我们一起去酒吧,今晚庆祝得喝点。你去不去?” “我要说不去呢?” “哎,宝贝儿,当陪我好不好。” “傻逼。”狄初笑笑,“既然想我去,你还问个屁。” 祁凌一把抱住狄初,唱了一晚上有些累:“说好的女装呢?” “穿了的。” “在里面?”祁凌一下精神了,伸手就去解扣子。 “操!”狄初往后退一步,“这他妈是大街上!” 祁凌看着狄初,仿佛有透视眼,光凭想象就口干舌燥:“妈的,我已经不想去酒吧了。” 两人到达酒吧的时候,一群人已经玩儿开了。王立就差站在酒桌上再高歌一曲,祁凌带着狄初往里走,今晚一过,怕是谁都知道crush的主唱在演唱会上表白了,对方还是个贼帅的男生。 狄初站在祁凌旁边,没一人意外。 “坐坐坐!坐进去!”王立挥挥手,“今晚不醉不归!别提什么未成年啊!” 狄初坐在最里面的角落里,祁凌坐在他旁边。酒吧里灯光迷乱,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王立倒了两杯酒,啪地往两人面前一放:“喝!欺负单身狗!” 两人相当爽快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味香,入口微苦,涩,烈。 靠。祁凌一愣:“你他妈倒的威士忌?!” “不然你以为是可乐?!”王立“呔”的一声,众人爆笑。 “操。可以。”祁凌伸手点点他。 王立又带着酒杯去祸害其他人,乐队成员在群众的围攻下无人幸免。酒吧里音乐劲爆,闪动的灯晃得人花眼。 祁凌靠在狄初肩上:“威士忌能喝?” “能。”狄初说,自己酒量还行,目前没喝醉过。 “这么烈?” 祁凌不安分的手顺着狄初的风衣往里钻,沿着膝盖往上走。肌肤细腻,骨骼分明。一点点都是诱惑,一寸寸都令人窒息。 狄初没管祁凌放肆的手:“就这么烈。” 祁凌转头在狄初领口轻嗅,有些留恋又贪婪地磨蹭许久:“还能更烈吗?” 酒吧里的嗨歌换了一首又一首,王立带着人喧宾夺主,再次霸占酒吧中央的舞台。台下喝醉的人挥舞双手,好似一场简陋轰趴。 狄初被乐声震地有些头昏,心底却一片雪亮。 祁凌修长的手已经滑倒他的裙摆下,再往里面,是神圣之地,是隐秘之域。 祁凌转头在狄初耳边轻轻呼吸,湿热的气流撩得人心痒:“宝贝,我今天——带、枪、出、巡、哦。” 狄初低头,余光里全是祁凌邪笑的眼。一挑动便金光肆意,火星带起的撩拨还未逝去,手指点出的火热差点溺毙人心。 狄初想低头去吻祁凌,忍了忍伸手拿过桌上的酒瓶,自倒一杯威士忌。 晶亮的酒水顺着狄初细长的喉管汩汩而下,一杯饮尽。 少年的唇湿润饱满,祁凌看得心猿意马。 “还有更烈的,凌哥要不要试试?” 祁凌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呼吸暂停,无可救药。 好sexy。 祁凌唰地站起身,想说:妈的,回家! 舞台上的王立拿着话筒大吼:“凌哥!过来!唱歌!” 祁凌一愣,还没来得及拒绝。一群酒鬼集体拉他上舞台,一首《斯德哥尔摩情人》霎时点燃全场! 祁凌不得不接过话筒继续唱:“也许早已不觉窒息想投降,舔尽你赠我的一额汗,也许早已适应就此跟绑匪同床,谁料你,谁料我,能合作到爱死对方。” 王立不甘示弱人来疯一样,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话筒。 台下喝醉的人群跟着摇摆,边唱边跳集体嗨趴。 狄初坐在卡座上,看着夜场那端火花四溢疯狂至极,自己独坐一片寂静。他静静地看着祁凌在舞台上呼风唤雨,一抬手,便永远有人为他尖叫。 有些人,天生适合舞台。 狄初给自己又到了一杯酒,感觉身边有人落座。狄初有些惊讶,这时候正常喝多的人都应该围在舞台下为祁凌疯狂,怎么会有人坐过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