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初走过去推开玻璃门,踏进祁凌的房间。狄初俯身推了他一下:“往里面滚。” 祁凌没动,过了两秒才装作被吵醒的样子:“你不在你房间睡么?” “操,”狄初就差再踹他一脚,“那我回去睡。” “哎哎哎,有话好好说,”祁凌麻溜儿从床上翻起来,抱住狄初的腰,“你就忍心让我孤枕难眠?” “你刚不是睡得挺舒服的么。” “有你更舒服。” 祁凌使劲将狄初拖上床,后者呲牙:“慢点儿,你他妈属牛的么?” “哎操,别说,还真是。” 狄初叹口气:“你能不能别每天操操操,不怕精尽人亡断子绝孙?” “要不我们试试?” 祁凌语气中满是期待,狄初感觉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散发着强烈的光。 “试个几把。”狄初把被子盖好,躺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祁凌说:“本来就是试个几把啊,不然还试什么?哦,不对,你试的是菊花。” “妈蛋,”狄初猛地一个鱼打挺,气得肺都快炸了,睡毛线,先杀个人再说,“祁凌!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完了!” 祁凌笑着往床的另一边躲:“能动口的事儿咱们可不可以尽量不动手宝贝儿,哎哎哎,我操,我的腰,轻点儿轻点儿。” 狄初长腿一伸,直接跨坐在祁凌的腰上。 两人视线在昏暗的室内凭直觉相对。 祁凌极其不怕死,永远不汲取教训的精神支撑着他说了一句话:“心肝儿,好一个骑乘式!” 骑你妈逼,狄初差点没气笑。以前觉得祁凌看起来不是个好东西,后来交情变深,接触久了才知道,他实际上真不是个好东西。 狄初无奈地打算从祁凌身上下来,刚直起身子,祁凌突然抱住狄初的腰,将其猛地拉回原位,自己还向上蹭了一下。 “什么毛病?”狄初皱眉,“赶紧睡。” 祁凌向上挺了一下,狄初一僵,明显感觉到某个蓬勃的异物此时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抵着自己。 “宝贝儿,想上就上,想下就下。道上没这规矩。” 祁凌的声音有些低沉,明显燃着不一样的情绪。狄初喉结滚动了一下,陷入纠结挣扎。祁凌难受地抬起腿,不住地在狄初的大腿根部磨蹭。 狄初有点受不住:“慢点,停下。我操!别蹭那里。” 祁凌猛然顿住,狄初被蹭得明显起反应,谁还不是个血气方刚的大男生?只要生理功能没问题,“美人”坐怀,谁能不乱? 狄初啧了一声,抬手脱掉自己的睡衣扔到床尾。祁凌呼吸瞬间急促,一手勾下狄初的脖子,在他双唇上狠狠碾磨,一手捏着狄初的腰,指尖细腻。 细碎的呻吟从唇间溢出,简直给箭在弦上的两人烧了最后一把火,压死骆驼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重如千钧。 祁凌迅速翻身将狄初压在身下,大腿卡进狄初的双腿间。祁凌扣住对方的手腕将其举在头顶,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液和套子。 久违冰凉的液体让狄初轻哼一声,祁凌俯身在他脸上、脖子上、胸膛前、小腹间细细地吻着。 “你他妈要来就快点。” 狄初被撩得有些等不及,再这么下去,很可能祁凌用手都能让他攀登极乐。 祁凌强势地将狄初曲起来的双腿压下,他一手按在狄初光滑的胸膛上,一手拿着安全套叼在嘴里,撕拉一声,打开包装。 祁凌笑得有些邪性,埋头在狄初耳郭边添了一下,轻声说道。 “宝贝儿,做好准备。” 世人语,凡事三思而后行。第二天,狄初坐着坐着不得不站起来上课时,无比悔恨昨晚只有二思,第三思被情欲搅得连影子都没剩。 祁凌下课上完厕所回来,狄初座位上已经空了。他环顾教室一周,饮水机前没人,讲台边没人,走廊上没人。 祁凌在自己座位上坐下,等了会儿。五分钟后,狄初依然没有出现。 祁凌在后面踹了一脚程司从的椅子,正在沉迷做题无法自拔感觉快要飞升的管家婆猛地往前一撞,差点儿在课桌上磕出一滩鼻血。 “操。”程司从看着被笔刮花的作业本,揉了揉鼻子,“我操!” “凌哥,人性呢?睡觉不好吗?” 祁凌又踹了一脚:“狄初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你俩不随时跟那超市打折似的买一送一么,”程司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今天不搞活动了?” “临时单卖。”祁凌站起来把椅子推到一边,顺着后门往外走。 程司从再次沉入题海前,还抬头喊了一声:“看看是不是去厕所了!” “放屁。”祁凌低声自言自语,“老子就是从厕所回来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