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说一起谎,这样一来,不但无法了解全部的宗云海肯定会被多数的谎言欺骗而相信了他们,那一千五百多万的利润也会被瓜分。 道上的那些规矩的确是很吓人,但和眼前这唾手可得的肥肉相比绝对是拿铁条换了金条,再者说,就算把事实说了出去,付出最大代价的一方也是他宗云海的三义会。 想到这里,屠夫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七分钟,没有一个人走出去车外和宗云海对话,而宗云海一边和魏恒通电话,一边看着手表,看来他也很着急。 其他的人似乎都很害怕道上的那些规矩,想来,如果是单独和宗云海谈条件,还有些能躲过去的机会。但是大家都相互看着,监视着,谁都别想逃之夭夭。所以,想要得到很多,不,想要得到全部的那百分之十的利润只有一个办法! 这时,车外的维尔已经挂断了电话,但紧跟着就另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他看了看那号码,微微笑着把电话交给了身边的腾鉄众说:“就说我现在不方便接,他要是说过一会再打,就关机。记住,口气别太强硬,小点声跟他说话。” 腾鉄众狐疑的接过电话,看也没看号码就接听了。 “云海?” “不好意思啊,大哥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这样啊,那,那我过一会再打好了。” 还真让大哥说中了,不过啊,关机真的没问题吗?想不明白的腾鉄众还是按照大哥吩咐,关掉了手机。 第46章 阮少清看着手里的电话,心下更是担心不已。这几天,他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心里也慌乱的不得了,就像是要出什么大事一样。他给祁宏打电话,对方关机,他又不知道祁宏在什么地方。给宗云海打电话,总是无人接听,刚才好不容易打通了,却又说他不方便接电话。是不是真的出了事?祁宏曾经说过,不久之后会很难见到宗云海了,这话至今仍有些不明白。 祁宏被宗云海转移到其他地点修养,应该是安全的,那么他呢?他突然把祁宏接走,那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发生了什么?还有他说的那些话,什么叫‘我不想亏欠你”?什么叫“起码我对你死心以后,能够心安理得”?这些话怎么想都觉得是在做最后的道别,还有那些钱,他突然拿钱出来难道说其用意根本不是想弥补自己被扣掉的那一个月的薪水吗? 越想越不对劲的阮少清是在过于担心了,总觉得这时间过的飞快,其实,距离他挂断电话不过才五分钟而已。 无法多等一会的阮少清再度拿起电话,听见的却是“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独守在办公室里的人,坐立不安。 与此同时。 屠夫打开了车门走出来,对宗云海说:“宗老大,能不能私下谈谈?” 维尔看着提出要单独谈话的屠夫,略思索了一下,才说:“可以。是上你的车,还是我的车?” “你的车。”说着,屠夫就要迈动脚步。 但是!不等他走过去,锄头那边的车门也打开了,开口就喊道:“你妈的屠夫,想独吞是不是?宗老大,有啥话咱当着大家伙的面说清楚,背地里搞鬼可不算。我告诉你,我收到的计划书是郑磕巴给我的。” 这家伙在说谎!屠夫真想一枪毙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锄头。这时候已经顾不得密谈了,也许很快就会有人跟着他的话说一模一样的谎言,因此,屠夫决定立即说出他所掌握的事实。 “宗老大,我是不知道锄头那份计划书怎么来的,不过我手里的可不一样,我的那份计划书是你们会里的长老海叔给的。” “小瘪犊子,你敢陷害我?”海叔立刻暴跳如雷。 “什么意思?”维尔靠近腾鉄众问道。 “就是说,海叔不承认是他给的。” “不是问这个。我是问‘小瘪犊子’是什么意思?” 腾鉄众哭笑不得的说:“狗屁不是的小畜生。” 哈,中文真是博大精深啊。 腾鉄众实在忍不住,才问:“大哥,这不是讨论海叔语录的时候啊,这样下去要怎么处理?” “急什么,好戏在后头。” 面对海叔的质问,屠夫冷冷的笑了一下,道:“你老不想认也不行,当初是你身边的人把计划书亲自交到我手上的,你敢不敢把他叫出来对质?” “谁,谁给你的?”海叔气的浑身发抖。 “就是你那个贴身的保镖,缺了一只耳朵的人。” 海叔顿时惊愣不已,这样的反映自然没有逃过维尔的眼睛,心说,果然和预料的不一样? 屠夫说的是实话,而第一个说了谎话的锄头不干了。矛头立刻指向了屠夫,问道:“你这是说我在骗人?” “我可没说这话,有没有骗人你心里最清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