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记得给我老海一个交代!” 海叔在众人的注视下来到了金道前,他是老人,不可能像年轻人那样做什么助跑。他只能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对方的人已经开始催促了,海叔充耳不闻握了一下拳头就要抬脚。 “等等。” 维尔说话了,他的声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海叔收回了脚步不解的看着他,对方的人却是个个判官似的表情。 维尔慢慢的走到海叔的身前,却没有理会他,而是对着那些恨不能把海叔推倒在炭火上的人说:“你们不想找人代替你们走金道,这我管不着。但是,这条金道我代替海叔走。” 他的话音一落地,顿时一阵轩然大波!不论是谁都没有想到,宗云海竟然会代替海叔,这说不过去,完全不合理。 “宗老大,你脑子进水了?海叔可是做了三义会的雷,你要替他走?” “你是三义会的老大,你也不怕让道上的兄弟笑掉了大牙!” “靠,你还是不是老大啊,丢不丢脸?” 听着,看着,直到这些人因为他冰冷的目光才觉得害怕而闭上嘴以后,他才说道:“海叔的确是做雷了,但是……论公,他是三义会的开国元老,论私,他是看着我长大的亲人。他从加入三义会至今没做过一件对不起三义会的事,就算今天他做雷了,他的功足够抵过! 但是这件事,我宗云海身为三义会的龙头也要给其他兄弟们一个交代,海叔会犯下做雷的过错,也是我这个老大不够分量,镇不住手下的人。所以,论功论私,我都有这个义务代替海叔。” 很多人都说宗云海这是在违规,七嘴八舌的不答应,吵来吵去也不见谁能提出什么最有效的意见,因此,他们都看着屠夫,而屠夫压根就心思听宗云海说些什么,脚疼的他恨不能一头撞昏了自己。 维尔看着对方的人还是满腹怨言的态度,又说道:“刚才我说的很清楚,可以找人代替,是你们自己不愿意。现在才来跟我唧唧歪歪的,我还真是被你们小看了。” “妈的,走走走,让他走,走完了赶紧去医院!我操,疼死我了。”屠夫没了耐心,几句话就打散了其他人的主意。 “大哥,你……”这时候,才轮到海叔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压低了声音,维尔貌似非常无奈的一边脱去鞋袜一边告诉海叔:“祁宏跟我说过,绝对不能动你,就是说,他要我保住你。”这一句话不但海叔听的真真切切,就连站在一旁的南叔与和叔都听见了。他们好像很难接受宗云海提到了祁宏,更难以接受,宗云海保下海叔是为了祁宏。 南叔与和叔当聋子做哑巴,腾鉄众和横三那些兄弟们不干了。一见宗云海自己要去走那条金道,热血早就沸腾的开始冒泡,疾奔过去的时候,三义会其他弟兄也都跑了起来,除了长老以外,三义会在场的兄弟们个个都要代替宗云海,还有不少人早早的就脱下了鞋袜。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老大对他们够情意,这就是他们回报的时候! “都给我站好!”维尔一句话一个眼神,镇住了一众人等。 兄弟们是不敢再上前一步了,但是海叔不会,他无法接受宗云海给他的理由,推开了其他人,说道:“我不用别人求情,老骨头一把,就是死了……” “海叔,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三义会的脸丢的差不多了。”说完,维尔用力的把海叔推倒在地,毫不犹豫的踏上了炭火路! 为了弥补在请假期间分担自己工作的同事们,阮少清连续值班一周。看过一个发热的病人以后,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不甘心的拿起电话,拨过去以后还是没有开机,他只好又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他究竟在做什么?怎么自打他接走祁宏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连电话都没有了。 阮少清扶额轻叹,最近夜夜失眠,就算勉强睡着了,到了凌晨四点多肯定醒过来,都是前一阵子宗云海那半夜电话害他闹出了后遗症。再加上祁宏临走时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他已经无法再像以往那样过正常的生活了,宗云海这个人霸占了他的脑海,久久挥之不去。可这人说没影就没影了,能不让人担心吗。 阮少清看了看同事帮他带回来的工作餐,实在没什么胃口就随手推到一边,病例和书籍也没心情看,坐在办工桌前闷闷的发呆。 走廊里隐约好像有什么人在争吵的声音,阮少清心烦意乱的站起来想要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刚走了几步,就听见外面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在叫喊着自己的名字。 谁在喊?这声音好耳熟。 “阮医生,阮医生,快出来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