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说的话……” “不是!没有故意黑他!”里奥当时就急了,巴掌大的脸上全是郁闷,“都是真事,一听就是钟亦、钟老师干的那种qaq!” 张里奥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穿着黑色的工字背心,身形挺拔,围裙配上他小麦色的皮肤竟是意外的和谐,菜刀砸在砧板上的声音连贯又娴熟。 说罢,里奥还瘪着嘴小声嘀咕:“而且除了他,也没别的人能干出这些事了qaq……” 听墙角的钟亦微微一挑眉,张行止却是根本没往心里去,只是觉得自己今天要是不接下这茬,这孩子是过不下去了,于是眼也不抬的问道:“比如呢。” 一得到首肯里奥就来劲了,噼里啪啦就开始往外倒豆子,就差没给他哥直接把季皓川爆的八卦一字不差的背出来:“比如梁思礼啊!” “我本来以为那个梁总就是包养了几个小情人,没想到钟老师也跟他不清不楚的,皓、呸,就是黑粉头子,他说圈里大家都知道这俩人有一腿,往外了但凡得罪其中一个,就相当于是一次性把两人都得罪了,所以一般没人会轻易触霉头。” “还说这两个人关系深的很,最开始钟老师能起来就是因为有那个梁思礼撑着,大家都以为钟亦就是他一时兴起新找的,平时见到也就稍微客气三分,卖个薄面,哪知道卖着卖着就卖到了现在,还反过来变成大家对梁思礼客气点,当做卖钟亦一个薄面了。” 说到这里,里奥自己都忍不住唏嘘地摇了摇头,连打回原形又开始对钟亦直呼其名都没发觉,就恨恨地切着砧板上的菜:“哥,钟亦上位真的太有一手了,怎么可能就跟在你面前看着一样的那么简单,人家现在可是立博影业那么多合伙人里的扛把子,梁总对他都客客气气的。” 这些事,张行止早在杨幼安嘴里就听过了,只是里奥漏掉了钟亦帮梁思礼那一环。 以他的心思,也不可能是故意的,只能是那黑粉头子没告诉他。 里奥见自己嘚嘚嘚了那么长一串,张行止还一点反应都没有,扭头就在心里骂了钟亦一句狐狸精,到底是给他哥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人哄成这样。 他再接再厉道:“而且他私生活乱就算了,毛病还特别多!” “是吗。”张行止应得心不在焉,这些话一听就不是里奥自己原产的,口吻对不上,用词习惯也不一样。 “是啊!哥你跟他处了这么久都没感觉到吗!”说着,里奥就再次开始复刻吃火锅时季皓川如数家珍的状态。 为了把这些珍贵的黑料套出来,里奥这几天别的没干,光请季皓川吃饭去了,就连迪士尼都陪着去了一趟。这会儿每给他哥细数出一个钟亦的罪行,手上的菜刀就落的更快更沉些:“说他从来不让人在他身上留印子,上一个这样干的人连第二天的太阳都没见着就被他从床上蹬下去了,凶得不行。” “对,他也不跟人过夜,用完就踹,还经常一做完就工作,大半夜的,觉也不睡。” 愤怒使里奥失忆,他现在一点想不起来自己第一次在他哥家见到钟亦的情形,更不知道自己说的都是姜院长早在他哥耳边念叨过了的车轱辘话。 不过张行止也不打断,就让孩子自己说个开心,只是在说到钟亦不跟同一个人睡两次这件事上时,出现了新的情报。 里奥慢吞吞道:“除开一个情况例外。” 张行止:“嗯?” 跟喜欢的人讲私密到这种程度的事,里奥就是再粗线条也多多少少还是不大好意思的,他小声道:“说钟亦有点洁癖,如果是没毛的,就愿意多做几次。” 张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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