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又不可一世。 镜头里,钟亦每往前走一步,水面就会被他带起层层微波,蒸腾而上的水汽前后环绕,随着他一步一步走上泉边修好的台阶,姣好的身段也一点一点露出水面,耳边水声潺潺,水珠就顺着他垂在身侧的修长手指落回池内。 张行止拍下的最后一张,便是钟亦最后站定在温泉石缘断崖边的画面。 背景里一轮硕大的明月,远处山海云海连成一片,入眼半遮半掩的美好肉体被月辉镶着光圈,宛若神祗。 要换几天前钟亦肯定不敢站在那种地方。 但钟亦没明白:“所以你指挥我拍了半天,真的拍到了我的毛了?这跟剃不剃有什么关系?” 张·能骗几张是几张·行止说的眼睛也不眨:“意境。” 钟亦:“…………” 张行止:“回房间拍有关系的。” 钟亦:“?” 钟·感觉自己受到了老实人欺骗·亦:“你这一推两推的,明显就是早就打算好了吧,敢情带修毛器过来就是给我看的?” 张行止立马开始了装聋作哑模式:“想听我弹琴吗?” 钟亦:“?” 钟亦稍稍权衡了一下,竟然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 刚泡完温泉,懒得正经穿衣服,两人就像是贪凉图方便的小孩,套上干净的浴袍就跑过去了。 钢琴室,顾名思义,就是一架钢琴,和一个房间,再多就是外侧墙壁上开了扇能看到月亮的窗,沿袭了张行止向来夸张简单的风格。 钟亦在钢琴椅上和张行止并排坐下,再一次匪夷所思了:“你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多东西?都是你自己感兴趣学的?” 张行止摇头:“我阿奶让我学的,但也是感兴趣的。” 说到这个,钟亦就忍不住地好奇,扭头看他:“对啊,姜铎铎先前不是说你们家老太太还等着抱孙子吗,怎么对你跟男的搞在一起这么看得开?” 张行止掀钢琴盖的手不停:“其实我们家都不太管身后事。” 钟亦:“?” 钟亦:“这么酷吗?” 张行止也看他:“不讲究这个,毕竟也管不了。” 有些东西你明知道自己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何必给自己徒增烦恼。 道理谁都懂,但真正能做到的总是极少数。 “你们家也是活得通透。”钟亦正感慨着便陡然想起了什么,怀疑道,“那你先前还不敢给你阿奶说?” 张行止顿了一下:“不是不敢说,只是想正式一点。” 钟亦一点没好气睨他:“给条丝巾给你家老太太看,到底哪里正式了?” 刚开始钟亦还没发现这茬,是后来搬到张行止房间也没能找到那条丝巾,才猛然记起老太太脖子上的同款。 亏他还为张行止着想生怕露了馅,结果原来自己人都还没进门,这人的小话就已经给老人家带到了。 被戳穿的张行止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终于是说出了大实话:“我怕我不打预防针直接说,阿奶会连夜把你从家里赶出去。” 钟亦几乎是立刻就有画面了,确实是很像老太太会干的事,失笑道:“那我是不是真的应该好好考虑一下给你阿奶送麻草酒的事,左师傅那天还给我说。” 这件事张行止昨天还是在意的,但今天他已经完全不在意了:“其实不用,你是不是不知道麻草长什么样?” “我又没见过,我肯定不知道。” 张行止:“其实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