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毫不犹豫:“姑娘像仙女。” “听到了么?”秦初苧冷笑着看了一眼骗子,“就凭这点。”走到台子前拿起那两锭变出来的银子,将那银子一碰,一听声响不对,“这银子是假的。” 一听银子是假的,沉浸在她的美貌的百姓反应过来了,顿时哗然一片,“世子爷的钱是假的?” 张明年心累,但还得解释,“这不是世子爷的钱,世子爷根本不知这种无耻之事,也不允许手下人做这种事。” 至此,村民们才露出恍然大悟状,纷纷捂紧了自己的银钱,几个骗子一瞧,知道自己行骗彻底失败了,面露凶光,从身后掏出大刀就要行凶。 其中一个怒气冲冲地提着刀就冲张明年而来,张明年一个文弱的老人,躲了几下就气喘吁吁的,眼瞧那大刀就要刺过来,一根陈旧的拐杖情急之下横了过来,砰得一声,拐杖一分为二。 秦初苧举着还剩一半的拐杖,拉过张明年要往洞口去,大刀紧追而来,秦初苧回头,泫然欲泣的一张小脸楚楚动人,“你真忍心下杀我?” 大刀一顿,那骗子看花了眼,反应过来后秦初苧已带着张明年到了洞口,正要拔足再追,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洞外奔过来,看来是刑部的人到了。 很快,一群兵卒涌进洞里,将几个骗子一网打尽。 秦初苧倚着洞壁松了口气,张明年却哎呦一声蹲地上了,她不由紧张地问,“您怎么了?” “跑得太急,崴住脚了。”张明年动弹不得。 这时,一道寡淡的声音从洞外传来,“一个不漏?” 秦初苧听着这声音熟悉,一时想不起是谁了,外面有人回,“是,都捆住了。” “带回刑部。”那声音越来越近,快要进洞时无奈地说了一声,“父亲,您没事吧?” 却是张载言,原来张明年是张载言的父亲,皇后娘娘的兄长,秦初苧扶起他迎上张载言,张载言朝秦初苧颇为有礼地颔首,三人出洞。 兵卒押着几个骗子回了刑部,张载言扶着张明年同秦初苧回了宮观,就在进玄妙殿时,秦初苧犹豫了,“若是违背世子爷的话会如何?” 张明年干脆利落:“死定了。” 张载言:“父亲休得胡说,世子爷已经不想杀生了。” 不想和不还是有区别的。 秦初苧面上露出一个得体的笑,“二位请进,我想起我的鹤还没喂,便先去喂鹤吧。” 正欲逃之夭夭,张明年却道:“不若你在等等,我去给你说个情。” 秦初苧欢喜地谢过,目送两人进了玄妙殿。 甫一进殿,一阵缭乱的琴音传来,张明年难以忍受地啧了一声,好在两人一见世子爷,世子爷便停下拨弄琴弦的两指,令人搬了座椅,喊来医师看张明年的脚伤。 张载言将山下一事告知了世子爷。 张明年适时插话,“小秦姑娘机智勇敢,功臣一个,世子爷想见么?” 世子爷挑了挑眉,“小秦姑娘?这谁?不认识。” 两手又要拨弄琴弦。 张明年一被亲儿子架出了殿,就对上了秦初苧殷切切的一双眼,他咳了一声,“脚疼得厉害,没来得及和世子爷说,我准备回家养几天,带你见世子爷的事交予我儿来做,你放心,他机智勇敢,会如你所愿的。” 张载言:“……” 秦初苧恨不得笑出声,为表感谢之情直把张明年送到山下张府的马车上,而后行礼告退,喜滋滋地上山去了。 “父亲何故要我管这事?” 张载言板着脸,看样子都要训斥张明年了,张明年冲他翻了个白眼,神神秘秘地说,“儿啊,你还是太年轻,你没觉着她一笑像一个人?” 张载言目光一闪,“并不觉着,父亲你今日太鲁莽了,若是有个闪失,我如何与姐姐交待?您且住口,倘若您养病这几日,姐姐想见您,让她见您崴住脚了,她又要伤心……” “张载言,你紧张了!” “没有!” “拉倒,你是我的崽,我还不清楚?你一紧张就话多!” 这边秦初苧抿唇笑着进了院子,宋灼一手搂着美鹤,一手抓着信鸽,一脸哀怨地望过来,“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