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没有暴露。 挺过了最危险的第一天,往后暴露的可能性就越来越小了。 他靠在墙上,墙角处扔了一地的烟蒂。 一直到凌晨,清洁工人开始打扫卫生的时候,他才默默把烟蒂拢到一起,按下电梯,离开这这里。 他想,等马非这个麻烦解决了,他就回国外,远远的离开她。 他计划得很好,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第二天清晨,夭夭被戴舒衍叫起来,她刚想提离婚的事儿,就被他用话截断。 “最近麻烦这么多,等解决之后再提这事儿,到时候我尊重你的意见。” 他都这么说了,夭夭还能说什么,只能闭嘴,暂时不提。 因为唐文珩的刻意规避,明明三人在一间办公室,这些天几乎没见过面,夭夭也不和戴舒衍说话,三个人之间竟然比陌生人还要冷淡。 这天唐文珩依旧不在,夭夭不想和戴舒衍待在一起,找个借口出来,跑到卫生间里,开着水龙头翻来覆去的洗手。 有人进来,她没在意,突然听到来人叫她,回头一看,是律所的一个律师,四十多岁,据说业务能力很不错。 夭夭礼貌的笑了一下,道:“李老师,有什么吩咐?” 她是唐文珩的助理,只用听唐文珩的吩咐就行,平时根本就没人叫她做事,没想到这人竟然道:“吩咐不敢当,不过有个问题想问一下。” “您请说。” 男人看了外面一眼,见没人,露出和善的微笑,“一夜多少钱?” 夭夭脸色立刻变了,她猛地沉下脸,冷声道:“我不知道李老师这话什么意思,请您说明白一点。” 李律师笑道:“别装了,那天在酒吧里我都看见了,你不是戴舒衍的女人吗,怎么上了唐文珩的车?” 夭夭脸色立刻刷白,她强自镇定,冷笑道:“李律师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借过。” 他拦住她,脸上的微笑依旧和善儒雅,夭夭看得却只想作呕。 他道:“别急嘛,唐文珩给你多少钱,我双倍给你,怎么样?” 他还在笑,志在必得的笑,“只要跟我一晚,我保证不告诉戴舒衍,怎么样,我是高素质的人,向来说话算话……” 夭夭脸上的愤怒突然间全都化为惊恐,李律师以为自己的威胁起效了,笑容更加慈祥,道:“今天晚上八点,喜来登门口见。” “怎么,李律师有什么事情要和我妻子商量,还要去喜来登,不如到我家商量,不是更方便吗?”低沉的男声突然从身后传来,李律师心里咯噔一声,回头,正对上戴舒衍沉沉的视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