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她抱进怀里,让她身上沾满他的痕迹。 有一个爱撒娇又粘人的可爱青梅是个甜蜜的烦恼。 至今想来,她什么时候确定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这个规矩,顾深也有点记不清了,大约是小时候,某天他生病没有rua她,然后她就变成小白兔钻进他被子里要他rua——说起来,有毛妖怪对被rua的渴望这么强烈的吗? 长长的兔耳被少年捏在手心里徐徐揉弄,丝缕酥麻快感从被揉捏的耳朵传到了四肢百骸,让她不由得浑身乏力起来,软绵绵的扒拉在他身上。 吻如潮水涨退,末时顾深轻啄一下结束深吻,将她按在胸前捏着兔耳,感受着女孩儿舒缓的呼吸。 他眼角眉梢俱是安逸放松的温软神色,像是暖风拂过的流水溪涧。这么靠着床头,低首看着怀里的兔耳少女,柔声问:“困了么?” 木潇潇闭眼埋在他怀里,消化着从他身上吸取来的阳气,嗯……这也很舒服的。从顾深身上拿来的阳气精纯温煦,没有一点驳杂的戾气,吸进来就能被她所用,这比其他人的阳气质量高出一大截。 温暖的气淌在经脉里,就好像是顾深在她身体里一样。 唔……好喜欢身体里有深深的感觉啊…… 她动了动耳朵,声音带着些沙哑地呜咽了下。 少年弯起眼,像是哄着小孩子似的温和:“那我们睡觉了,好吗?” 少女低低的,轻轻的又嗯了一下。 顾深有种自己把一只小兔子rua得睡着了的感觉,这种想法让他心尖微痒,说不出为什么。他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她的眼睛雾蒙蒙的水润,然后缓慢的闭上,准备好好睡觉了。 他心里想,啊,她可真是太可爱了…… 他想低下头轻吻那娇润的唇瓣,再与她继续沉溺下去,却觉得她困了,不要打扰她比较好。 这么想着,他歇了绮思,伸手关掉床头灯,也躺下准备睡下去。 可这时,他却听见了木潇潇压抑的轻吟,说不上痛苦的声音,但以前她没这么叫过,顾深弹指点亮了指尖,起身看向她,看见少女弯起身子蜷在被子里,长长的兔耳轻轻颤着,透着比往常更深一点的粉色。 指尖的光点飘起,照亮了小小的床头,他凑近轻柔的将她搂进怀里问:“潇潇,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木潇潇往里缩了缩,如同一只受到惊吓往窝里躲的小兔子,小小声道:“我吸的阳气好像有点多了,头很晕,有点想吐。” 顾深倒没想到她是吃多了,伸指轻摩她的太阳穴,将多出的那一点阳气抽了出来,往常她不至于会这样消化不良,今天这样多半是她意外变小了的缘故。 顾深忍不住心道,魔药怎么还有这样的副作用,把人变小了怎么吸的阳气也变少了?丹药可不会这样。 “现在呢,有没有好点了?”他抽出多了的阳气后,以灵力帮助她梳理经脉,低首与她蹭着脸,想让她舒服一点。 木潇潇舒眉嗯下,伸手回抱住他,感觉到睡衣下少年的腰肢劲瘦而紧实,眯起眼喟叹:“唔嗯——好舒服啊。” 顾深怜惜地吻了吻她,待运行了一周天后松手揉着兔耳,继续询问:“现在还好吗?还有没有不舒服的?” 少女舒服得冒泡,软绵绵的回道:“没有不舒服了。深深,你的腰好细啊,我可以摸摸吗?” 顾深冷静的将她放下,灭掉亮着的光点闭眼睡觉:“不可以哦,早点睡,明天继续做解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