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的赵初悟这时估计已经醉眼朦胧,但如今的赵三娘久经商场,这几杯酒真的醉不倒她。见酒杯被人夺走,看着那两人眼睛就生疼,赵初悟干脆起身打道回府。 “我送你回去吧,夜里不安全。” 林白见吴六郎居然带着赵初悟离席了,心中甚是不痛快。起身正要跟了过去,只听得耳边王臻儿苦笑道:“大人问奴有无读过〈卜算子〉,那奴想问大人,有无读过〈陌上桑〉?” 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 林白怒火中烧,咬着后槽牙直响,但依旧不管不顾,愤然而去。甚有妇有夫,吴霖枫这厮都和离了,哪里来的夫妇! 会仙楼门前。 “六郎,我自己回去便好,无需送我回府。” 赵初悟心中乱得很,并不想与人闲谈。 “那……” 只见吴霖枫这话还没出口,确有人从侧面一拳直中他的脸颊。大将军战场上生死都经历过,何惧这等小事,倏地就一拳回敬,直打得林白鲜血直流。 虽说林白的腿脚打打那些毛贼绰绰有余,但与大将军而言,几个林白也不是对手。 林白第一次在人手下吃瘪,被打退了几米,顿时怒火攻心。 “大人,你流血了!” 王臻儿之前见林白愤然离席,怕她出事,也跟了过来,谁知一瞧,这莽人直直去打那大将军,这不是以卵击石嘛。拿着帕子给她擦血,却见她又握起拳头想上前与那人厮打 突然听到一声冷呵:“林白,你发什么癫!?” 见林白有意去挑衅吴霖,赵初悟脸色惨白,挡着吴六郎,呵斥林白住手。 林白见赵初悟神色紧张,这般护着那厮,呵,枉作小人。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轻蔑道:“怎的,我是个腌臜泼才,看他心中就不痛快,便打了过去,又如何?” “你……” 赵初悟气结,见她嘴角流的血,都滴到前襟,心疼不已,又见旁边自有美人担忧。罢了,随你,拉着吴霖枫甩袖而去。 “三娘,这是怎的?” 吴霖枫心中满是疑惑,任由着赵初悟拉走。 “六郎见谅,林大人她不是有意的,喝醉酒耍的酒疯。” 赵初悟缓下步子,松开吴霖枫,愧疚地道歉。 “怎的。她耍酒疯,你道歉作甚,三娘,她……” 吴霖枫调笑道,从未见这三娘心悦何人,这就芳心暗许了? 赵初悟听着吴霖枫这般揣度,耳根微微沾了几抹粉红,但脸色依旧惨白,无奈道:“六郎,莫调笑我,你就不跟她计较就好了。” “哈哈哈,怎的,赵家三娘还有这般时候!” 吴六郎第一次见赵初悟这般模样,直暗道这知府大人好生了得,不过确是听说风流了些。 “你……吴霖枫,你少言几句!还有,你刚那下手太重!” 赵初悟说完便提着衣裙上了马车,急急唤秦大郎快些。也不管吴霖枫在车后笑得多欢。 ————————————————————————————————————————————————————————————————————— 小剧场博君一笑 林白?:这婆娘居然给我戴绿帽子! 赵初悟:这傻子居然红杏出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