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苏奕向他要人,他又不肯。 无奈,江津只好推辞道:“成婚之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虽是结成道侣,不同于俗世婚姻……但你我父母尚在,还是要沾些俗气,不能无名无分的。” “贤弟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大哥若真心实意想跟我结成道侣,得先过我父母那一关,征得同意后,提亲送礼娶亲,一样都少不了。”江津道,“如此多的手续,万万是急不得的,所以大哥还是再等等罢。” 修道之人结成道侣,本该与俗世婚姻不同,无所种种繁琐手续,只需取出一缕灵识相换即可。 可江津却有意把这些琐碎的手续提出来,就是为了拿这个来搪塞寒烨。 他心想,他作为药王府的宝贝小儿子,父母必定舍不得把他“嫁”出去,只要父母不同意,寒烨的奸计就不会得逞。 津津自乐。 寒烨又问道:“贤弟是说,只要我去提亲成功了,贤弟便与我成亲?” “正是。”哎呀,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有了这个借口,这段时日都不用担心寒烨这个家伙逼婚了。 …… …… 随后,江津去往师尊的住处,准备探探师尊的口风,他想知道,范不啻与昨晚之事是否有关联。 江津到的时候,范不啻正在练习剑术。 只见空庭之中,一棵十抱的老树,被范不啻催使灵力一震,枝丫皆晃动,漫天的黄叶飞起,有几分落寞的凄美之意。 范不啻一身白袍在空中穿行,剑尖所指,划出风痕,将所有黄叶卷起,卷成一条黄叶长龙,呼啦啦直飞天际,磅礴一击,可撼动天上云层。 最后,黄叶飘散,才缓缓落地。 范不啻的天赋并不出彩,唯每日如此刻苦修行,才能至今日的境界。 白衣落地,范不啻收起长剑,才发现江津一直在一旁看着他,道:“津儿,你怎来了?郭长老不是在指点你的功法吗?机会难得,莫要懈怠。” 脸上神情如往日一般,带着几分严肃,略有斥责之意。 江津只顾着看范不啻的表现,一时忘了应答。 范不啻眉头皱了,更严厉了些:“为师让你快些去找郭长老练习功法,莫要浪费机缘,你没听到吗?” 按范不啻的表现,江津以为,师尊应与昨夜之事并无关系。 江津自然不能将昨夜云阁所发生的告知范不啻,于是谎称道:“昨夜郭长老在云阁,稍稍点拨了弟子几句,便匆匆离开了,怎的,师尊不知道此事吗?” “他走了?”范不啻诧异道。 “正是。” 范不啻怒气焚焚,额上几道青筋暴起,又问:“他指点了些什么?” 江津临机反应,道:“他说,我的天赋就这般了,并无甚么需要指点的,只需按部就班练习便是,最后告诫徒儿勤能补拙,便化作水光飞走了。” 范不啻越听越怒,气得手不自觉抖动,大致是心里太憋屈,脸色都青了,而后怒吼一声,一道飞剑射出,嘭的一声,击破了远处山头上的一块巨石。 “原来他也不过是惺惺作样,敷衍了事,实则与其他人无异,对宗门之事漠不关心……我范不啻发誓,日后不管再发生何事,连云宗是荣是败,都与他们无关了,我决计不会再敲响山顶之钟,不会再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