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侯爷怒声质问柳至:“你自己说,我能放心吗!” 柳至闭口不答。 “我们家让你放心,我甚至可以对你担保,我敢说,我女儿一定孝敬她。可她呢!可你们家呢!你们家除去你以外,还有几个能让我放心的!” 嘶声大吼,掉一回个儿在袁训口中逸出。 雪地里,袁训推着柳至,柳至搡着袁训。没一会儿,两个人向对方挥动拳头,不过这一回错开脸面在打就是。 风雪嘶狞,这里是一对为家族为孩子的男人,他们的怒气比风雪更狰狞。 我不放心! 我不放心! 我不放心! 袁训的话在柳至脑海里乱转,跟这漫天没有规则的雪花一样,把无处不填充到,把无处不遮盖。 只有忠毅侯的担心浮在表面上,打不走撵不动。 小半个时辰后,两个人都没有力气,坐在雪地上呼呼喘气。 旁边雪里,不知何时打到这里一瓶子酒。袁训拿起来,打开盖子喝上一口,黑着脸递给柳至。 柳至也黑着脸,打开喝上一口,只觉得一股子火线下来,精神力气都回来不少。 瞪视着袁训:“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们难道不是一家人!” 袁训鄙夷:“这话你对别人说去,我信你,可不信别人!” 柳至酒瓶已经送到他手上,听过恼得一把又夺回来,又是一大口倒入口中,再塞给袁训手上,怒道:“你信我就行!” “那你说怎么办吧?”袁训冷淡。 柳至更阴沉:“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得等。” 袁训腾地站起:“我等!但是我把话放前头,你小柳,这辈子我信你,别的人,谁敢给我玩阴的,我玩死他!” 手中摇摇,听酒液晃荡。袁训抛给柳至:“还有半瓶呢,你的酒我带走。” 走去把柳至带来的酒抱到自己马上,就要上马时,柳至面无表情又是一句话给他:“小袁,你给我等着,这辈子你一定会给我爹磕头认错。” 袁训上马,对他冷笑:“下辈子吧。”一纵马缰打马离去。在他身后,柳至把酒一气喝完,远远的对着他抛过去,没有掷中,噗,落到雪地里。 ------题外话------ 求票票。 总算弄清楚一件大事,那就是加寿六周岁,好了,加福的年纪出来。呵呵,好重要。以后的孩子们年纪都不会弄错。 推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