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喝过药汁,等上一会儿,换上素袍才行呢。” 女眷们露出敬服的神色:“别看她年纪小,句句不含糊,听她的,咱们原地呆着,等医生来看过,香姐儿允许,咱们才能去帮忙。” 这就放眼看去,唯一能跟她走近些的,只有侯爷和带的关安等人。但侯爷在女儿的话出来以后,直了眼睛想心事。 “侯爷,您上前去见个礼儿啊,都是冲着二姑娘来的不是吗?”关安小声的在袁训耳边道。 袁训却对他道:“老关你看,这村子的位置通不通风?”关安张大眼睛,大叫一声:“是啊!” 把女眷们吓一跳,侯爷和关安都没有注意。他们两个带着凝重重新打量这地理位置,有山又有水,不是市井那人烟密集的小巷子,穷的街道上往往还堆满明天要出的营生,什么大车老马破箩筐等。这里同城里相比,算是个空旷地方。 关安头两天没抓着医生问怎么隔离,反正侯爷来,关安抛下儿子也来。但他在这里站上半天,医生对病人和病人家属说的话:“醋家家都有,屋里打醋炭,尽量开着窗户,不要死闷着,但也不要风口上受凉就是。”关安听了小半天,脑海里也有印象。 这疫病,是怕通风好的地方。 古人不知道有细菌,不知道细菌在一定的范围内,积累到一定的浓度才会让人得病。但古人知道经络要常畅通。 关安喃喃:“这是个畅通的地方,怎么会一个村子的人全得上病?” “报上来的及时,过病虽然过的快,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死人。要是死了人在家里,又溃烂了,过上一个村子我倒也信没人弄鬼。”袁训板起脸。 关安摇头:“侯爷你没经过穷人日子,我跟我娘讨饭的时候,遇上死了人又烂了的,我娘烧热水,让我们洗了澡洗了头发,又把衣裳煮了一过儿,我们都没事。不是烂了就过给人,那是身体相当不好的人,一般的人是沾染到身上才过得快。” “不会有人不要命了,把病人的东西拿来下毒吧?”袁训不敢相信自己忽然出来的心思。 关安拧起眉头:“反正要是有人弄鬼儿,他总有办法,也总有痕迹可查。” 问袁训:“这就打发人去告诉镇南王吗?” “晚上回城的时候再对他说不迟,这会儿你们全留下,免得等下有事情出来。兴许,咱们还能抓上一个来问问。”袁训看看自己不多的小子们,这样地道。 “那您去和亲戚们见个礼儿吧,”关安还没有忘记这事。 袁训敲敲自己额头:“看我这糊涂劲儿,幸亏你老关在身边。”关安咧嘴一笑,见袁训动步子,关安也要跟过去的时候,女眷们堆里惊呼不断。 “天呐,不会吧,” “赶紧的……。” 袁训和关安一个箭步奔过去,手都按在腰间刀剑鞘上,喝问着:“怎么了,我们在这里,” 女眷堆里,章太医好笑地看过来,眼光随即落到袁训和关安的手上:“侯爷、关将军,这里没有贼,是有事。二位奶奶有喜了。” 掌珠惊喜满面。 玉珠惊喜连连。 袁训一口气松下来,又赶紧的提起来,紧张地道:“请快回去,这里不是呆的地方。” 两家子女眷来得轰轰烈烈,走的抱头鼠窜模样。 香姐儿遗憾的叹上一口气,对奶妈道:“禄二爷的人马,壮大不起来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