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一出事,项城郡王和长平郡王二位跟他死磕,那叫哲古的主将比苏赫怂,他看着势头不对,他退了兵。”护卫们回答。 萧观乐得哈哈大笑:“让我告诉你们吧,也不一定是他见到势头不对。是苏赫那一年心太大,想往京里杀去,倾了全国的兵力。我家老爹指挥得力,他瓦刺损失太大,这一回他能出来这些兵,我都稀罕。” 对着葛通一顿白眼儿,把他顺手就捎上:“心太大!太大就这个下场!” 王爷的人开始多起来,葛通开始忍气吞声。 萧观又接着大声嘲笑瓦刺敌军:“近年里一定风雪失调。” 护卫们凑趣地笑问:“王爷怎么知道?” “你想啊,有风有雪人出不了帐篷,只能呆在帐篷里。帐篷里呆着他们干嘛呢?就生娃呗。所以这一出来人数吓到我,把本王吓得跑出去多远。哼,我又回来了!” 正吹得得意,“啊嚏!”,旁边出来一声。萧观紧紧抓着马缰,才有力气对着葛通发火,嗓音虽高,却声厉内荏,中气弱了下去:“你对我的话有意见!” 葛通揉揉鼻子:“没什么,我就是看看能不能吓倒个兔子。” 萧观是不想放过他的,但这一会儿说话太多,兴奋度跟平时一样,让他眼前隐隐冒着金星,额角也痛起来。 王爷狠瞪一眼,算是自己声讨的结束。 有人提前去知会郡王们,项城郡王、长平郡王疾步出来,靖和世子和东安世子也大步跟上。 见到王爷的幕僚流水般的往外面拥,当兵的跟将军们也都抢路想早些看到王爷。 相比之下,有一员老将军独自站着,就他不着急不说,而且见到大家都在争出营的道路,忍无可忍的翻眼对天,没好气道:“肯定受的有伤,禁得住你们这样挤吗?” 这还是在战场上,这员老将军是如临大敌的姿势。按在佩剑上的手,小指骨少了一截。 这是让靖和世子撵走的将军,叫张豪。 东安世子习惯性的讨好王爷没有变,对张豪的话极不舒服。就看向靖和世子,怂恿道:“骂他去,他眼里没有王爷!” 靖和世子闷声不响也罢,居然还真的按张豪说的,把步子慢下来。 错愕在东安世子面上浮现,他吃惊的张大嘴:“你怎么,倒听他的?你没看到当着咱们的面,他在逞威风吗?” 靖和世子瓮声瓮气:“他说的也不错,一古脑儿全挤上去,王爷跟谁说话的是。” 说过,索性的他站住,原地不走了,对东安世子讪笑着:“你要接王爷,你去接吧,又不单独给咱们什么好儿,我不去了。” 这两个人有相同的处境,父帅一起自刎,王爵一起悬空,重回军中以后,不管说话还是办事,不是如影随形,就是形影不离。像今天这样的靖和世子把东安世子抛下的事情,那是稀罕的一次。 带的东安世子也住了脚,总觉得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看一看张豪,再看看靖和世子,纳闷的不行。 不容他多想,萧观在此时进营门。王爷强撑着,对认识的人一个一个招呼着,葛通早躲到旁边冷眼等着看笑话。 “姓葛的小子没安好心,他不跟着他家郡王,反而跟在我后面。好吧。勉强算他救了我,可这小子太坏了,这心思藏的太深了。” 这样的话,葛通还没什么。靖和世子面上涨红,不由自主对着张豪面上扫一眼,又飞快晃开眼光,张豪好似没看到一样,跟刚才一样无动于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