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愕然:“姐姐怎么这样说话?我想,难道那天不要护驾的吗?”念姐儿后悔失言的模样:“你别生气,我的意思是……唉,我应该是什么意思来着?” 一个如意还没有解释清楚,称心也跟着伶俐:“是啊,我去告诉瑜哥,让他那天也陪着姐姐不走开。来一个,咱们会一个,来俩个,咱们会一双。” 挽上如意的手儿,两个人跟进来的时候一样,急急忙忙的去了。 念姐儿的脸已经成块大红布,有个地缝钻最好,随后在身边发现有一个才是真正看笑话的。 “哈哈哈……”加寿终于没忍住,大笑道:“我也帮忙,我出加寿。” “我出元皓我出元皓!”胖队长又乱上来。 “我出好孩子,” “我出……” 念姐儿双手掩住耳朵,知道自己寻错帮忙的人。 …… 房间里,兄弟二人忽然有了隔阂一般,齐王好半天想不出下面该说什么,太子也静静呷茶。 太子可以解释几句打开僵局,但他想还是由齐王先表明立场的好,就貌似平静的不动形容。 “不,”齐王张口,毫不拖泥带水的反对。 太子一瞥过来,非常乐意听听皇兄的高见,笑容慢慢的堆积到唇角上。 “在这里不还你的铺子,难道让我到杭州才还?”齐王在脱口的反驳以后,委婉许多。 他敢于反驳,是他有了两全的主意。既能让太子满意,也不轻易退却失了自己的尊贵身份。 太子固然是人上人,齐王也有自己的尊严。深思熟虑的话,出自于好心的话,一碰就走,齐王想这也太没骨气,也失了主见。 就像漫山遍野的草,历经严寒来春必发,却永远长不高。只有那敢于坚持自己笔直身躯的树,在强风中不倒,在暴雨中不弯,才慢慢的树立起自己的一席之地。 他真心的是想还间铺子,但事情顺流而下成了要么趋炎附势惧怕太子,要么就和太子生分。齐王已想的明白,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太子都敢向京里宣称他对阮家的示好,自己倒听到句话就要掉头就跑? “英敏,你的铺子还是让我还了吧。给阮家两间也好,三间五间也好,都由我来出,但是确实是你要赏的,是你的名义给他们。你看,好不好?” 齐王心平气和的微笑:“这债,欠到杭州去也不像样儿。” 太子略作踌躇:“好。” 他何必强着一定自己出钱,名头儿是他的已是他要的。太子想到在海上打鱼,那大网是他拉上来的吗?他也拉不动。送回京的鱼干,他洗了剖了,他做完全程了吗?他一样没本事干得完。但名头儿是他的。 齐王让这一步,已是表明立场不跟他争,也坚持他的决定,保持他的也许称得上“骨气”的说法吧。 真的齐王软下来,太子想自己也会大失所望。他跟随岳父一行走来,这队里的人有哪一个是软的,就是以前名声不佳的文章老侯兄弟,也像是该英勇的时候英勇了。对于齐王另一部分的不让步,太子想可以包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