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忙打量好孩子,心想生得这样好,下巴没了可怎么办?而元皓得意洋洋的,沉浸在他最聪明他跟出京最早里面,没发现他说话里糊涂。 韩正经走上来,听到说他的时候不乐意,这会儿说好孩子,正经精神上来,也道:“是呢,她找来的时候酒涡没了!” 太上皇和太后瞬间明了,让逗的哈哈大笑:“原来如此。” 笑刚止住,元皓往外面看:“我们三个就叫拌嘴三差人,加上皮匠就叫四个皮匠。” 太上皇一回一听就懂,呵呵道:“是胜过诸葛亮的皮匠?” “是呀是呀,”元皓点动胖脑袋,央求太上皇和太后:“您宣皮匠一家一进来吧,皮匠的女婿会轻身功夫,爬树摘果子最在行。皮匠有把小木剑,皮匠的父亲会打架,皮匠的母亲会做饭。” 太上皇乐不可支,没宣以前,和太后玩笑:“你听得明白吗?”太后借机笑话了他:“我虽听不懂,但皮匠进来我就明白。”对宫人一笑,把元皓的话原样照搬:“让皮匠一家进来,皮匠的女婿,皮匠的爹娘。扑哧…。”又乐一下,而太上皇则对元皓夸赞:“你玩得好。” 小红一家进来,小红落落大方:“见过太上皇太后,民女万小红,蒙侯爷夫人带上爹娘、大路哥哥和我,蒙胖孩子队长不嫌弃我不好,同我一起玩,我们玩的好着呢。” “是呀是呀,”元皓又点动胖脑袋:“造桥的时候嫌弃战表哥,小红开始当皮匠。” 萧战嘟囔:“这话不用提吧。”加寿姐妹在他身边,听到后忍住笑。 说到造桥,元皓的得意滔滔不绝:“我还收了小黑子,好孩子就是那时候当了伤兵,给人馒头反让人打,是我救了她。那天舅舅不在,没有元皓,伤兵可怎么办?……舅舅一天就把桥造起来,元皓在喝彩……” 好孩子没办法乱说话,闷的干瞪眼睛。 太上皇没有先见小黑子,而是从元皓的话里,把袁训再次叫到面前。仿佛不认得袁训似的,太上皇把袁训细细地看上一看,对他和蔼可亲:“元皓如今大变样儿,越看越懂事。太子也长进良多。此一行你最有功。要说赏你什么,拿什么能和太子元皓长进相比,我竟然想不起来。料来你刚到家,皇上要见,家里要安顿,亲戚们要会,这几天是忙的。等你闲下来,进宫来见我,我的东西随你挑去。再就我说过你这一行的花费归我,你细细的写下来,包括孩子们吃果子的钱,玩的钱,呈上来。” 说完,把元皓还是不舍得放手,继续摩挲胖脑袋圆滚滚身子越看越爱。 袁训谢恩过,朗朗回道:“此行本是臣的私意,皇上也有恩赏,怎么敢再领太上皇路上花费的赏赐?” 太上皇眼睛还是在元皓身上,看也不看他:“他是他的,我是我的。再多的钱,哪能和元皓相提并论。” 袁训含笑从容:“臣不敢领。” 太上皇听出话里有话,看向他。 袁训笑道:“臣能有今天,是当年太后接来所赐。臣无以为报,能为太上皇疼爱元皓之心上尽菲薄之力,是臣满门之福。” “是这样啊。”太上皇不自觉的有了慈爱满面,嘴角勾了起来:“不枉太后在你身上花尽心血,你果然是个好的。那就罢了,钱我就不出了,改天赏你东西也罢。” 从接来袁训,难得听到太上皇有这样的夸奖出来。太后满心喜欢,却又道:“说起来元皓长进跟他不相干,元皓是自己要出的京。” 太上皇话有中肯:“我能不知道是元皓闹着跟出京,三年前我还恨他。但你看看元皓这模样就能知道,忠毅侯确是尽心对待与他。我也看得出来。” 闻言,太后有了悠然自得。 在这样的好心情下,别的人都跟着受益。关安带着小子们进来,小黑子进来,都得到太上皇和太后的笑容。 殿中欢笑,直到皇帝来人宣太子和张大学士。太后失笑:“竟然把这个忘记,太子,你和大学士快去吧。对皇帝说,中午我们在这里吃饭,宝珠刚说过路上又学新菜,让加寿加禄加福,还有称心如意做出来,还有这个,你叫好孩子,这个叫皮匠,我记住了,她们也会做。你问他要不要来吃。要来,别太大动静。” 太子和大学士答应着去了。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