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回了他的话:“容我们回去考虑,这里不能回答你。还有你的消息来源是真实的吗?造谣言折腾我们,我们可不是好惹的。” 其余的人默认项城郡王的回答是他们的回答,等于东安世子奉献重要消息,大家没给他一个字回话解散。 这让东安世子极不情愿,慢吞吞说了实话:“其实你们不用担心,这附近的巡逻兵我早安排好。” 这话不过让大家出去的更从容,东安世子无奈的目送。点上烛火,世子再次取出书信来看,落款是安王的小印。 他通过文家那除名的人和安王通信,这几年有了来往。 东安世子有他的感觉安王不会骗他,而且京中的王爷消息总不会太差。 暗暗的对自己道,陈留郡王有了齐王骄傲更甚,自己也不差,也有一位皇子殿下为朝堂内应。 ……。 五连枝儿的烛台上,手臂粗的蜡烛照出萧观肃然的面容,他听着人回话:“他们已经散了,相聚极短,为这么短的话还背着您相见,真不知道为什么。也就没听到说些什么。” “说什么都行!”萧观不放心上。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说不好是重定新局面的话有耳报神传回来。 在萧观来看,早与圣旨下来前知道最好不过,花招也就先玩在前面。他上为国公说话的奏章又势在必行,不是一时性起,自然盼着安妥办下来。问题出在前面不是坏事。 他的心思,一是陈留郡王与他争斗,郡王们人心浮动都想效仿。王爷需要国公们为援手。二来军粮仅依靠不多的国公府筹划不足,就是把龙怀城、英国公等换成粮食也不够。他的新城需要更多的军粮补给,他不是体谅小倌儿,是小倌儿为他打仗时筹粮差点打了户部尚书,已足够承担。如今太平要军粮更难。朝中已有不打仗了裁军的话出来。梁山王在军中威风,去老兵他答应,裁军他可不答应。 三嘛,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他的爹笼络郡王,这一干子白眼狼里娇纵出名将东安与靖和,一个擅杀大将,一个占人军马钱粮,还有定边居然会造反?到萧观这里挟制郡王,就只能抬高国公,不然他不能抬各人的幕僚以为臂膀。这也是必然事情。 让回话的人出去继续布置人手盯着各家郡王,萧观把看完的公文推到一旁,眼睛斜睨笔墨,手又开始发痒。 忍好几忍,还是忍不住。安慰自己:“我再写一回,我只再写一回。”取一张纸,落笔如下。 小倌儿,快把哥哥儿子送来,不然哥哥跟你没完!再写上几句骂人的话。 大家是兄弟娘是不能骂的,骂声小倌儿玉面敷粉肚里黑黑却是可以。装到信封里后,王爷也很沮丧:“我又写了?老爹让我少写以后别再写,可我记不住。” 手支下巴大眼对帐顶,半天寻出一句解释:“怪小倌儿不好,他是我弟弟,我随意些。” 怪完小倌儿心里痛快,往外一声吼,叫来自己家将:“明儿一早走,快马把信给我送走。” …… 靖和世子在校场上找到张豪,两个人原本就认识,不避人的装在一起看热闹把话说了。 张豪沉吟半天:“真是这样…。大个儿,踢他,出脚踢他……这是真的对您有利。” “有什么利,本就王爵难摘,再收回去一些,家里只怕日用也艰难…。哈哈,你赢了……还有人再来没有,我等会儿就上……您是知道的,自从父亲去世,几个大管事不服我,弄几回鬼儿,打发走他们的人,损失好些田产房产,如今这局面衣食无忧,但有些地不是旧封地上面的,别人的还了,我们的肯还我吗?” “真要回到开国旧局面,就应该还,那就日用不愁,还能屯些私兵。只是平白的还?我不信。” “我也不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