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左一右两匹马,让他一把揪到地上,一脚踏中一个,又一拳打倒另一个将起未起的,打得那人颈骨发出格格一声,再也回不来。 别的人也不客气,纵身一跳,硬生生把马上的人冲到地上,也不要他的马,再紧跟一跳下来,在落马的人身上践踏几脚,还不行,就补一刀。 再加上执瑜执璞放箭,布和的人转眼就没有一半。 有一个人打马回去报信,执瑜执璞也放他离开。弓箭掩护得张豪孔青上马,奔向积雪而成的小小防御地。 半人多高的地方由雪堆出,夜晚一不小心就看成平地。布和吃亏吃红了眼,血染得性子发作,跟着胖兄弟们太近,胖兄弟纵马而过,他的马一头撞将上去,把布和颠到地上。 “腾!” “腾!” 胖兄弟跳出来,弓箭已负好,铁棍握在手,面庞上毫不放松:“来来,咱们真功夫比划比划。” “哇呀呀!”布和猛虎翻身似的起来,随口就装声势来上一声狂吼。但另一声“哇呀呀,谁敢欺负我老”,顺伯叫声把他的压住。 头往前一顶,顺手拔出他腰中没有用的短刀。那人滑出去,短刀飞掠划出一道寒光,把他钉在地上,就此这才停住。 又是一背,把后面的一个士兵摔倒,一肘带身子落到他心口上,这一个也吐血而亡。 张豪知道得罪他,赶紧奉承:“老将军威风不减当年。” “我呸!干你的活计,再说好话也没用,记恨上你了!” 凌离受一晚上的窝囊气,在这里得到发泄。展开身法一面打一面骂:“大胖二胖是坏蛋!” 又一剑刺中一个,再骂:“大胖二胖是坏蛋!” 阮瑛也和他一样,边打边吼:“大胖二胖我恨你们!” 大胖二胖没好气:“度量小。” 除去霍德宝带走的人,余下的人也有几个受伤的,但远超布和的人。布和报仇心切,但经过这一年的等待,不是昏头昏脑。见情势不对,夺一匹马就要离开。 按说好的,二胖兄弟没有追,大军就在附近,他们逃命要紧。战利品都顾不上拿,只匆匆解下箭袋,打马离开。 等布和回去点上人马再来,这一追就是半夜。布和的马匹是连日行军,胖兄弟的马匹也有疲惫,两下里在马上不占便宜。弓箭上,胖兄弟占便宜。大家把箭留给他们射,每当有人追的太急,回手就是一箭。 褚大路的暗器也大放光彩,他不再计较能比金子,把暗器打得如雪花凌飞。 一早见到雪峰,更不疼惜马力策马狂奔,而布和暗叫不好,也没命的打马。 中午的时候,雪峰几在身边。虽还有半天的路,但胖兄弟们得意的回头晃晃脑袋,已有胜算在握。 布和看着他们取出鲜艳的布条绑在身上,就知道他们也懂雪山追人的关窍。气得七窍生烟的布和,也一样取出布条绑在身上。 而马速都慢下来,还没有人想在这里把自己命送进去。 前面的人牵着马连蹿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