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龙先生心里庆幸,周围几个大队多亏有水坝在,不然早几天就成洪泽,不知要有多少人受灾。 牛先生点头赞同,突然觉得江河这学生东搞搞、西弄弄还是有用的。 “你休息一下吧。”牛先生有些担忧的看着身体向来不好的龙先生,“你都多久没睡了。” 龙先生想了想,没有拒绝。 大林和春生这两个司机在开长途时,为了省下旅馆的钱,想方设法在车上弄了张弹簧床固定起来,牛先生将龙先生按在弹簧床上,强迫他休息。 龙先生忍住喉咙间的痒意,打开小水壶,喝了一大口姜汤。 他不能生病,他得到省城医院的实验室,接下来还有繁重的研究任务等着他们。 虽然躺着,但因心事重重,先生先实在睡不着。 “大河说,昨天县城医院又有两个孩子死了。”龙先生语气涩然,他心里很难过,心口沉甸甸的,“医院病房和走廊都是感染乙型脑炎的病人,大多数是不满十岁的孩子。” “所以我们要加油!”牛先生安慰似地拍着他的肩膀,“只要咱们研究出疫苗,以后就不会有人得这个病。” 龙先生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此刻他祈祷流星雨夜晚后解锁的知识是真实的,大队也有好几个孩子得了脑炎,病房仿佛人间地狱…… 那天从医院回来后,他就再也睡不着,总觉得那些孩子们痛苦的哭喊声仿佛在他耳边响起。 他知道即使自己研究出疫苗,也要经过临床实验,医院里的孩子等不了,可是他坐不住了。 牛先生也闭上眼养神。 与其坐立不安,为幼小生命的逝去痛苦,不如行动起来做他们能做的事。 —— “江河同志,多亏有你,这些孩子的病情总算控制住。” 县城医院里,院长一脸感叹地看着他,“很多医生一直为解病情在西医领域孜孜以求,没想到中医也不差。” 这年头,中医被打压得太严重了。 江河眨眨酸涩的眼睛,忍住困倦说:“我在城里已经待了好多天,想回一趟家,如果还有孩子确诊脑炎,就按照我留的方子抓药。” 院长看着他眼底的青色,关心地问:“你都好多天没休息,要不我开个病房让你休息一下再回家?” “不用,病房紧张,别浪费资源,我回家也不用很久。” 和院长道别后,江河朝医院门口走去。 他打了个哈欠,天上依旧下着毛毛细雨,好在这点雨对庄稼造成的威胁不大。 小王司机殷勤地在医院门口等着他,“江河兄弟,这边这边,我送你回家。” 江河没有推辞,他几天没睡了,要他自己踩自行车回去,担心届时一脑袋撞树上不醒人事。 “谢谢,麻烦你了。” 小王司机满脸崇拜地看着他,“谢我啥呢,是我要谢你!多亏你,我侄子才能救回来。” 他家小侄子才九岁,烧到四十度,他们一家子怕得要死,都以为救不回来。 —— 夏青禾睡得迷迷糊糊的,有些不安稳。 她这些天被禁止出门,到处都是感冒发烧的人,家里人担心她被感染。 “大河哥?” 仿佛感应到什么,夏青禾忽然睁开眼睛,看到出现在房里的人,她惊喜地坐起,就要朝他走过去。 江河赶紧叫住她,“你别过来,我先去洗个澡。我才从医院出来,身上都是病毒。” 夏青禾果然不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