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就他一个儿子,他注定要登上那冰冷的位子的,孤独又难捱的路。 如果有她陪着,再长再难的路他都不惧怕。 曾经博爱的太子殿下,因为被美女蛇们吓得不清,终于改变对女人的态度,觉得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错,只因为郑姑娘实在太有趣了,不仅长相符合他的审美,性格更是让他惊喜不断。 这样的姑娘,值得他许出一生一世一双人。 王八郞顾不及脸上写的是什么,按他的经验,姓郑的死丫头最多画个王八出口气。 他顶着脸上的墨汁,一脚踢向地上夸张翻滚的小厮,大骂道:“起来,丢人现眼!” 姓郑的死丫头不喜欢流血,打人最多全身肉疼,不会伤着筋骨,这声声哀嚎是叫给他看呢。 小厮们顿时不敢吭声,忍住全身的疼,扶着王八郞赶紧走人。 少爷没被打过不懂,即使筋骨没伤着还是会疼上好几天的。 郑姑娘看着他们连滚带爬地跑开,顿时有些意兴阑珊,娘还担心她出手呢,像王八郞这样不经打都不够她的丫鬟们热身。 离开的王八郞发现,不管自己经过哪,都有人指指点点。 他凶巴巴对朝路人吠,“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在脸上画王八吗?” 路人一哄而散,嘴巴里还不干不净的嘟囔什么。 揣扶着王八郎的小厮小声地说:“小少爷,您脸上的并不是王八?” “不是王八?难不成是乌龟?”王八郎皱眉,话说回来,乌龟跟王八有什么区别? “不是,郑姑娘提了字。”小厮小声地说。 在他脸上写字?王八郞顿时奇了,“写的是什么?” 小厮们互视一眼,然后齐齐露出谄媚又尴尬的笑,异口同声地说:“少爷,咱们不识字,看不懂?” 王八郞也不奇怪,他平日最讨厌读书,挑的小厮都是不学无术的,大字也不懂一个。 街边正好有个为人写信的穷酸老儒生,王八郞一脚踹向老儒生的摊子,嚣张地问:“穷酸老头,本少爷脸上写了啥?” 老儒生颤颤地眯着眼睛,凑过他的脸,张口就道:“我是淫贼,凡是母的都行……” 王八郞气得一脚将老儒生踢了出去,再砸了人家的摊子,破口大骂:“他娘的谁是淫贼?什么只要母的都行,老子很挑的!” 老儒生头一歪,晕了过去。 非常好,这公子看着就像有钱人,他的下半生有依靠了。 小厮们吓了一跳,顿时尖叫起来,“少爷,死了,您杀人了?” 王八郞脸色大变,府里的女人死再多也不怕,毕竟她们是有卖身契的,可平民百姓被他踢死,这下子他的皮都得脱掉几层。 “快快,马上找大夫。” —— 郑姑娘并不知道王八郞被人碰瓷,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没耐心了。 “站住!”她冲向一个角落,将一个乞丐扯出来,冷着脸问,“说,你是哪国的探子!” 第一次被这么粗鲁对待的太子殿下呆了一会,忙不迭地说:“轻点,轻点,孤……我没恶意。” “放屁!”郑姑娘粗鲁地说,“你都跟踪本姑娘半个月,还没恶意呢?本姑娘一直等你出招,结果你竟然什么动静都没有!说吧,你是哪国派来的傻探子,蠢成这样,本姑娘都懒得再和你磨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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