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太子深深地看着她。 昨日那把钥匙的事楚清已和他说清楚,江雨凝为了帮他以身犯险。他心中感慨万分,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将她送入虎口,她却从来都没有埋怨过他,甚至在没有收到命令时尽她所能帮他。 昨晚他做了梦,梦里他和江雨凝说话的时候她都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并且告诉他她并不爱他,她已不再是原来的她。太子只当那是她的气话,为讨好她做尽一切他不曾做过的事,可她始终没再看他一眼。 醒来时他的心还在隐隐作痛,直到用早膳,他脑子里还时不时浮现梦中江雨凝那副冷漠的样子,后来他没忍住问了心思细腻的静瑶。 “如果对一个人日思夜想是怎么回事?” “不是爱就是恨喽。”静瑶说完,知道她这个皇兄很少与女子接触,神秘兮兮问他,“皇兄恨谁?景湛?” 他听到静瑶的话脑袋轰然炸开,心跳快了几拍,从八月十五那晚他就开始纠结的问题就这样解开了。认清自己的心意之后,他突然想迫切见到江雨凝,从静瑶宫里一出来,就来了澈王府。 太子看着面前这个对他用情至深的女子,万分动容:“谢谢凝儿。” “这是凝儿应该为太子殿下做的。”看来楚清给他说了,这样也好,省得再费口舌。 景湛一出明轩阁,就看到槐树下一男一女亲密和谐的画面,握紧了手中的话本儿快步走去。 “凝儿,你的话本儿。”景湛递给江雨凝,站在秋千后握住她的肩膀,轻描淡写扫太子一眼,“皇弟又来做什么?” 太子可不想仰望景湛,立刻起身:“本宫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皇兄管得着?” 景湛轻嗤:“孤只是觉得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宫里闭门思过。” 太子脸色顿时黑了起来,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物件,摊开手心,温柔地注视江雨凝:“凝儿,这是去年你为本宫绣的荷包。” “哦。”江雨凝面无表情,原主可真傻。 怕景湛看不清,太子往前走了两步,手伸到他面前,嘚瑟道:“皇兄觉得如何?” 椭圆形的荷包两边垂着长穗,右下角绣着“原”字。 景湛嫌弃地打开太子快触碰到他脸颊的手,挪开视线。 “难道皇兄觉得凝儿的荷包不好看?”太子故意搞事情。 “字碍眼。”景湛语气冷淡。他要是说好看,太子更嘚瑟,要是说不好看,江雨凝可能会和他闹别扭。 太子冷笑,收回荷包,语气贱嗖嗖的:“嫉妒就直说呗。” “出去。”景湛漆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绪。 太子语带嘲讽,继续刺/激景湛:“皇兄不论你如何麻痹自己,都无法改变凝儿爱我的事实。” 当事人江雨凝装作没听到,专心翻看话本儿。 “那又如何?”景湛面上云淡风轻,却不自觉握紧江雨凝的肩膀。 “如何?只要本宫一开口,凝儿就会离开你,心甘情愿跟随本宫。”太子这话说得颇有底气,他如今和江雨凝可是两情相悦。 “可皇弟喜欢男人。”景湛轻飘飘开口,故意说给江雨凝听。 “你别胡说!”太子紧张地看向江雨凝,生怕她投来诧异的目光。 “这可是皇弟昨日亲自对父皇说的。”景湛说着,余光一直在留意江雨凝的动静。 可她并没有反应,还在闷头看话本儿。 景湛心底不由得泛起酸意,她都已经喜欢太子到并不在意这些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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