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炎烈的国师怎会随他们去边国?更何况这国师可是一点都不待见他们太子殿下。 禄以桑胜券在握的抬高下巴,让贴身婢女特地化出纵欲过度的枯黄脸颊摆出与他自身极不搭的表情,看着一望无际、被白雾围绕的神殿说:“本太子为何要放弃?”边国在他父王的统治下,已经不复当年的繁华,表面看起来好像还光鲜亮丽,只有接触过真正的边国,你才会发现,这个国家变得有多腐朽、脆弱,不要说炎烈,就是换过个小国也能带给边国重创。他只是一个太子,不能为边国做出任何决策,一旦越权就会被他的父王猜忌,他维持这么多年放荡不羁的形象也会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 “太子……?”卢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太子对这国师的执念会这么深,如果是单单上次说的理由,他不认为他们边国没有这个国师就好会亡国,他反倒是相信,如果扯到傲帝的逆鳞,他们边国被炎烈亡国的可能性会更大。 “太傅不用说了,本太子有自己的想法。”禄以桑全神贯注的盯着神殿大门,好久之后才看到刚刚为他们传话的人出来。“不知国师……?” 禄以桑话未说完,那传话的暗首就制止他余下的话音,冷冰冰的回答:“边国太子请回,国师大人正在专研术法,尽请原谅。” 禄以桑没有生气,反倒是风度翩翩的对那传话的暗首道了一声谢,然后对着周边的人说一句,“我们走。” “诺!”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神殿大门。 传话的暗首对门后轻语,“国师,他们已经走了。” “谢谢暗七了。”一袭白衣,带着珠帘面罩的殁烎从门后出来。 “国师,这是卑职该做的。” “恩。” 逵釉殿里全部的宫婢、太监都是提着脑袋做事,谁都知道今天一早太子殿下上完朝后就心情极度不佳,回来没多久就处死了五个太监,现在人人自危,就怕下一个死的人就是自己。 小福子跪在北堂昊的面前,“太子殿下,边国太子已经离开皇宫,按原定的方向回边国。” 只看见北堂昊坐在主位上,两脚向左右张开,手心放在膝盖上,带着浓厚的威严感俯视着小福子说:“那些人处理得怎样?” “回太子殿下的话,那几个边国的探子都被处理好了。”连骨头都不剩。 “恩,退下。” “诺。” 楚毓楼里,年轻的老鸨依旧戴着她的面纱,巧步走到一个隐秘的房间,放下手上的膳食,“主子,吃点东西吧。” “幽然,那个人离开皇宫没有?”透过纱帘可以看到床上的人那细弱的骨架连支撑他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鼓足了力气才能颤抖的用手肘支撑住一半的身体,他嘶哑的嗓音就和锯子一样刺耳难听,可以听出他已经许久没有开过口。 “离开了,奴婢已经安排好人堵住他的去路,主子尽可放心。”幽然温语吐出,脸上那闻有一朵牡丹花的细、薄的纱巾随之飘起一点,面纱后的脸伤痕累累,令人触目惊心,为之胆颤。 “赫赫~赫赫~”声音就像地府里跑出来的魑魅魍魉一般,带来阵阵寒栗,本该是芳华正茂的时候,声音就如同步入老年的嗓音一样,粗嘎难听。“禄以桑……我刘梓卿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幽然端了一杯水,搂着刘梓卿愣是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的腰间,手下瘦弱不堪的躯体比一个女子都还比不上,“主子,先喝口水吧。” “……恩。”刘梓卿顺着那递到嘴边的杯子喝了口水,温热的水滑过喉咙带来一点顺畅感,“好了,不要在这里照顾我了,你先出去打理打理店里的生意,还有部署埋伏在途中的人,一定要把那人的首级弄来给我!” 幽然把杯子放到床边的柜子上,给刘梓卿盖好被子,“好,大夫让您吃的药可吃了?” “吃了。” “那奴婢给你涂上药膏?” 床上安躺的人马上剧烈的挣扎起来,脸部狰狞得可怕,眼球好像要突破眼眶跑出来,眼白上布满血丝,“我自己会弄,你给我滚!” 幽然低下头,沉静了一会,“……好,您先休息,奴婢就先出去了。” 床上的人没有再回答,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被褥里的人才战栗着身子从枕头下拿出一罐红色的药膏,掀开被褥,没有着衣物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尽管地上烧了很多炭火,还是止不住外面传来的冷意,白皙的肌肤起了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