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来对付未未。未未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害她比害阿衡更容易,皇孙的母妃完全可以将未未一并害死,没必要对未未下蛊。” “况镇远侯一脉已经死绝,她用未未的性命牵制谁?” “我。” 何晏停下脚步。 萧飞白微怔。 冷月如水水如天,何晏立于冷月之下,漠然道:“她知道我对未未的心思。” 萧飞白手里摇着的这扇顿了顿,面上蒙上一层寒霜,道:“那她现在……” “还活着。” 何晏道:“在我手里。” 萧飞白又问:“她说如何解蛊了吗?” “没有。” 何晏摇头道:“这便是我执意对皇孙用朝阳草的原因。” 萧飞白张了张嘴,无奈道:“可你的朝阳草已经被未未送回来了。” “你该把蛊毒的事情告诉未未的。” 萧飞白拍了拍何晏的肩膀,叹息道:“你甚么也不说,未未怎么知道你的用意?” 何晏神色淡淡,没有说话。 喜欢她,终究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片刻后,何晏道:“太子下葬时,你将秦青羡引走,我带皇孙去找巫女。” 萧飞白便道:“也好,这样一来,你与未未的误会,便又解开了一个。” 他委实想不明白,他的姑姑是风流婉转之人,先废太子亦是性情中人,生下的子女多是灵秀之人,偏最后的一点骨血何晏,怎就是个闷葫芦? 姑姑在天之灵,想来比他还想不明白这件事。 …… 未央与秦青羡一路回到车队。 未央刚走进马车,便听到小皇孙沙哑的哭喊声:“我要未未。” 小皇孙奶声奶气的哭声分外让人心疼,未央下意识地便加快脚步,然而在挑开轿帘的那一刻,太子毒杀她母亲的事情涌上心头。 未央手指微紧,动作停了下来。 身后的秦青羡见此,眉头微动。 小皇孙看到轿帘处的未央,忙扑到未央怀里,双手抱着未央的腰,委屈巴巴抬着泪汪汪的眼,问道:“未未去哪了?” “我寻未未寻了好久。” 看着面前小皇孙稚气的小脸,未央的动作僵了僵。 未央深呼吸一口气,强压下对太子的刻骨恨意,慢慢将小皇孙从自己怀里推开,道:“我只是殿下的教引姑姑,殿下怎能对我这般痴缠?” “这样不好。” 皇孙歪了歪头,撇了撇嘴,不情不愿道:“以后我会注意的。” 类似于这样的话,姑姑也曾对他说过,不让他依赖身边的任何人。 皇孙没有多想,在未央的照顾下吃了些点心与清淡饭菜,便抱着引枕再度睡着了。 夜色越来越深,周围人进入了梦乡。 未央双手环膝,弯着腰,将头埋在膝盖间。 太子是她的杀母仇人,她做不到对皇孙心无芥蒂。 尽管皇孙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巡逻的亲卫们从马车旁走过,盔甲相撞,发出阵阵轻响。 未央闭眼,肩膀微微颤抖着。 然而就在这时,一双略带薄甲的手,拍了拍她的肩。 下一刻,一袭温暖的锦衣披在她身上。 秦青羡清冽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萧飞白到底对你说了甚么?” 未央起身,慢慢抬起眉。 秦青羡挑开轿帘,静静立在马车旁。 “自你与萧飞白分别后,便一直心不在焉的。” 皎皎的月色洒在他身上,他英挺的眉眼如敢与日月争辉的寒星。 作者有话要说: 萧飞白:不是我的锅_(:3」∠)_ 小声说一句 小狼狗的少将军也很招人疼啊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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