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明安语气更冷,“罗欣。” 罗欣笑了笑,“怎么?现在护着舍不得了?当年你可不是这样的。” 霍明安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 “虽然当年的事情不是你直接造成的,可是霍明安,在随愿心中,你就必须是那罪魁祸首,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原谅你。” 霍明安薄唇紧抿,过了几秒才生硬说:“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你最好管好你自己。” 他说完后便直接挂了电话,随后又泄愤似的狠狠将手机丢在一边。 这些年罗欣总是抓着机会对他冷嘲热讽,而事实上,即使别人不说,他也比任何人都明白,他与随愿早已走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 可是他做不到放手,他忘不掉曾经,在他终于明白自己内心的时候,她却已经决定不爱他了,他怎么能甘心。 —— 随愿在房间里陪着女儿,思思已经睡着了,小眉头皱的死死的,随愿目光依恋的小心翼翼将小姑娘脸颊上的碎发拂开。 她低头亲了亲女儿额头,忍不住开口,“妈妈好想你。” 这些年每天总会想着念着,希望能够见到她,幻想着她长成了什么模样,过的怎么样。 随愿想要彻底与霍明安划清间隙,可是却又因为女儿不得不与他维持着表面的平和,她亏欠女儿太多,不愿意她在爸爸妈妈之间左右为难。 第二天随愿去见了张律师,张律师是她父亲的故交,两家关系一直很好,随愿想要打听一下父亲的情况。 对方告诉她,“愿愿,你爸的情况不是很好,这件案子当年太轰动了,恐怕没什么转圜余地。” “我昨天去看他,但是他不愿意见我。”她说着就忍不住掉眼泪。 张律师叹了口气,“你爸肯定也不是生你气,大概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女儿。” 他顿了顿,“这些年他身体损耗的厉害,恐怕撑不了几年了。” “他怎么了?” “那地方怎么会好到哪里去,而且你爸心脏一直不好。” 随愿呆在原地,她记忆的爸爸一直都如同一座伟岸的山峰般坚不可摧,可是原来他也会生病,也会衰老。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申请保外就医了,不过你爸这件案子特殊,恐怕没那么好办。” 随愿颓然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随愿的一系列动作霍明安自然知晓,他默不作声,等着她四处碰壁,有时候他对自己如此动作唾弃到了极点。 在随愿第三次申请探监的时候,依旧被父亲给拒绝了,她心中难受到了极点。 这天晚餐后,霍明安问道:“你与其四处求人,不如来求我。” 随愿看着他,“你会帮我?” 他抿了抿唇,“为什么不试一下呢?” 随愿呵笑一声,“我没试过吗?霍明安我不是傻子,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还会相信你,而且你凭什么帮我?” 霍明安玩着手上的打火机,他没有烟瘾,却会时常在身上备一个打火机。 “或许你可以认为我爱上你了。” 如果是几年前的他说这样的话,她或许会欣喜若狂,即使是在父亲才出事的那段时间里,只要他说的,她都信,她对他一直都是一个心软的人,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