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便箍着朱玲珑,径直打横抱起。 “我……想朴素一点。”朱玲珑当然不能坦白背后的真实原因,因为双脚凌空,只能抱住他的脖子,“不能总是乱花钱……外婆说,节约是美德,要勤俭持家。” 提起外婆时,目光还微微闪烁,似乎有点害怕。 真是个小可爱,容钦贴着她的耳畔厮磨,温热的呼吸洒在脸颊上,“我买给你。” 朱玲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哪来的钱?”那些东西可都不便宜啊,她心里一着急,生怕他为了送礼出卖自己的□□和灵魂,便拽着对方的袖子追问,“你是、是不是同时找了好几个富婆?” 容钦的脸登时就黑了,深吸一口气,仿佛竭力忍耐什么。 见他沉默不言,似乎是被自己戳到了痛处,朱玲珑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连眼眶都开始发红,“我说对了,是不是?那我不要你的东西了。” “我哪有别的富婆?”容钦恨不能“弄死”她,猪脑子整天在想什么。 心里眼里,都只有她这个小富婆,何曾多看过别人? “那你哪来的钱?”朱玲珑攥着他的衣服,纠结极了,仿佛他当真被什么富、婆给、睡了,冰清玉洁的身体自此惨遭玷、污,不再是她当初认识的,那头单纯不做作的阿牛。 容钦无法将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但又不想听她胡言乱语,心里极其烦躁。 可他越不辩解,朱玲珑就越是担心,甚至要哭了,“为了钱,你就这么出卖自己?连……” 容钦忍无可忍,全然听不下去,径自低下头,堵住总吐出让他不悦字词的红唇。 他施了法术,没人能瞧见这里的场景,原本只是想中断对方喋喋不休的胡言乱语,却在不经意间点燃了埋藏在心底,炙热滚烫的渴望。 这是一把燎原大火,越烧越烈。 被含住的红唇被磨得有些疼,朱玲珑的背后发酥,浑身燥热,脚指头都快蜷缩起来,不禁从喉咙中溢出几丝呜咽。 容钦原本是想抱她回宿舍,如今看得延后一点,托起她的手松开,转而将朱玲珑按在墙上,素来冷静自持的帝王,眼下也染上几分迷乱的情愫。 “容……”朱玲珑抓住她的手臂,靠得这么近,紧张得半个字都吐不出,但还是美得令他想要占为己有。 等不到她毕业了,得尽早去东海提亲,这样才能安心。 还要在瑶池造起金屋,自此往后,将她小心翼翼地藏起。 容钦捧着朱玲珑的脸颊,丝缎般光滑。 他几乎把这些日子的念想全部倾付于此,大掌穿过她乌黑冰凉的秀发,垫在墙上,以防被冰凉的石头冷到。 像失久复得的珍宝,容钦温柔地缠着她的舌,迫使其跟随自己堕入深渊。 随着他的动作,脸颊愈发滚烫,像熟透的番茄,朱玲珑毫无反抗的能力,准确说,几乎是默许了他的所有举动。 她不争气地任小白脸抱着,甚至被“勾、引”了,下意识环住他的腰,脑袋迷迷糊糊。 等容钦终于舍得和朱玲珑分开时,发现对方又双眼红通通的,和嫦娥家养的玉兔那样,楚楚可怜。 怎么这么容易哭? 容钦以为她是不愿意,尽管心底不悦,甚至有些猪不喜欢他的无奈,但还是耐着性子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方才还紧紧搂着我,现在又怎么了?” 朱玲珑就是嫌弃自己,一碰到他,就原则尽失,沦陷在男色中毫无招架能力,丝毫没有冷静,没有自持,“你欺负我。” “哪里欺负你了?”容钦这会儿很好说话,尤其是听这带着娇气的小软音,愈发疼爱地亲吻额头,“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一直欺负,欺负了很久。”朱玲珑偷偷掐他的腰,用力地拧,拧了一下还不满足,再拧第二下,朝左狠狠转,再朝右用力转,势必要将心底积压的郁结全部发泄出来,可在皮糙肉厚的容钦眼里,就跟小猫挠痒似的。 她很难受,难受容钦知道她破产,就去寻找下家,可再见到他时依旧控制不住胸口小鹿乱跳,就是这么不争气。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