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事的。”容钦被他撩得有些受不了,又稍许下移,含住少女如同抹了口脂的红唇,轻轻吮着,撬开齿关,细腻耐心得可怕,还似乎上瘾了,抚着脸颊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压着她躺在了柔软的被单上,“我能解决这些事,不会再让他们出现在你面前。” 朱玲珑有些羞涩地要躲开,却又被捏着下巴,不容置疑,且细细腻腻地缠吻。 系着纱帘的丝线被他扯开,容钦搂着终于又肯亲近他的朱玲珑,心满意足。 哪怕当年成为天帝,将昔日欺辱他的神踩在脚底下都不及此刻心旷神怡。 …… 入夜,朱玲珑已经窝在他怀里睡着了,细细长长浓密的睫毛垂下,腰上还横着容钦的手臂。 他凝视着娇美的睡颜,眷眷不舍。 因为芙盼为了遏制她不思进取的学习作风,学会艰苦朴素,宿舍里但凡是稍微贵重些的东西全部让侍女打包带走,只剩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麻布。 这虽然只是仙麓书院的一间破宿舍,但全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应该被捧着送过来。 他看见自己未来的天后穿着粗布衣裳,细腻的肌肤如上好的凝脂软玉,被磨得微微泛红,都心疼不已,芙盼当真是个狠心的,竟这般摧折亲生的外孙女,让她把乞丐的东西穿在身上。 但这点并非不能利用。 容钦摩挲着她精致的五官,想,倘若有生之年里,体会过众叛亲离的滋味,堕入黑暗,全然没有对抗的能力,想必尚且稚嫩的她一丝一毫都承受不了。 到时候,他就是朱玲珑生命中唯一的光亮。 她会只信任他,想着他,再不牵挂任何人,全全然然,独属于他。 容钦空着的手臂撑起身子,在朱玲珑唇边落下一吻,尔后满意地勾起唇角。 ****** 朱玲珑醒来时,外头天光大亮,她穿着薄纱睡衣,刚想赤脚踩上柔软的地毯,就猛地想起外婆已经让小有、小钱把自己的家当带走了。 但现在地上的是什么? 朱玲珑低下头,震惊地看着原本朴素得一无所有的宿舍,忽然变得比过去更加奢华,那些金丝软缎,有市无价,根本买不到。 暖融融的阳光透过雕花木栏,洒落一地金灿,桌案上兽炉添香中冒出丝丝缕缕的轻烟,香气旖旎。 那绝非寻常的香料,光是指甲壳大小,就要足足百两黄金。 难道外婆看她可怜,又回心转意,把东西送回来了? 朱玲珑刚走了两步,便看见梳妆台上整整齐齐地叠着当季的限定罗裙,金步摇和朱钗闪闪发光,价格不菲。 “怎么了?”容钦差遣食神做了早餐,又派飞鸟送来,刚进门,便看朱玲珑站在屋子中央茫然四顾,环视周围时顾盼生姿,眸光流转之际,美得动神心魄。 朱玲珑立刻像寻到可以依靠的对象,小跑着扑进他怀里,依赖地粘着他,但眉眼间似乎有些害怕,“我睡着的时候,外婆是不是来过了?她有没有发现你?为什么一觉醒来,周围都变了?” “她没有来过。”容钦自然配合地搂住她纤弱的身子,将绸缎般的长发拨到一侧。 “那这儿是怎么回事?”朱玲珑不解地打量周围,细细长长的眉毛皱起。 “是我让侍女来布置的。”容钦的指腹贴在她后颈处,那儿有一个小小的红痕,“喜欢吗?” “可是你、你哪来的钱?”朱玲珑仰起头,望向清冷俊美的面容,不知能让多少尚未出阁的少女疯狂,“你以前、该不会是骗我的?你其实根本不穷。” 容钦的话刚到嘴边,却对上朱玲珑写满怀疑的双眼,仿佛透露着你要是骗我就死定了的讯息,连忙改口,“都是我父母留下的,过去被家里的亲戚私吞,刚夺回不久。” 怕忽然和盘托出后,朱玲珑一时间会无法接受,眼下还是要藏住自己的身份,循序渐进。 容钦抱她在梳妆台前坐下,拿过镶嵌血色宝石的金梳子,替她细细梳理乌黑的秀发。 母亲仙逝得早,他确实是从前任天后和暧秋手里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所以也不算是说谎。 容钦替她插上步摇,纯金的流苏轻轻晃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