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但容钦这次很不好说话,直接态度强硬地将她按在浴桶边上。 “今晚几时回来的?”容钦身上的衣裳都被水弄湿了,尤其是袖口处,天青色的袍子色泽愈发深暗。 朱玲珑靠着浴桶,水平面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温热地吻着肌肤,带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容钦又恢复往日温润如玉的模样。 她开始犯困,随口答道,“和苏苏聊得高兴,所以晚了些。” 一条八爪鱼罢了,有什么好聊的? 容钦不满地吻着她的侧脸,被撩得心里泛痒,“你们都聊些什么?” 朱玲珑刚想说,但随后又停下,她的赚钱大业都还没有开始,虽然自己还是有一点小信心,但万一失败了,现在说岂非太丢脸了? “怎么了?”天帝搂着她,危险地眯起眼,如今还藏了不少小秘密吗?但开口,语气依旧温柔异常,循循善诱道,“是我不能知道的事情吗?” “不是。”朱玲珑摇摇头,她的脑袋还有点懵,晕乎乎地抬头仰望容钦。 她就是想,自己也可以努力赚钱,养家糊口,让容钦安心做笼子里养尊处优的金丝雀,保持着单纯善良的天性,不要面对社会现实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乖乖做一个家庭妇男,每天洗衣烧饭带小猪,在家里等自己工作结束回来。 “没什么,就是女孩子之间的话题。”她纠结了片刻,在对方探寻的目光中朱唇轻启,娇嫩艳丽,而她的脸颊和耳朵,也因为热水的缘故,染上胭脂绯红。 浴桶里飘满的花瓣都不及她半分颜色,尤其是一身冰肌雪肤,如隆冬初雪般白洁。 不仅是衣裳的颜色深,天君阴鸷的眼中同样闪过极浓的暗光,尤其是当他摩挲着羊脂软玉般的脖颈时,流连忘返,“日后,天黑前必须回来。外头有多危险你可知道?前些日子,青丘的一只小狐狸便因为独自走夜路,被隔壁狼谷的少主强行撸了回去,青丘的长老到现在还没将其要回来。” “可这是学校里。”朱玲珑顿了两秒,外头确实不太平,“学校里很安全,不会出这些事。” “你怎这般确定?”容钦情不自禁地将头凑在对方脸颊边,静静感受着她,吐气如兰,声若莺啼,“书院里也有几个狼族的,那些包藏祸心的东西都隐匿在夜色中,等着你这样毫无防备之心的猎物落入血盆大口。” “那……如果下次我回来得晚了,你就过来接我,好不好?”朱玲珑眨了眨眼睛,可人疼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还在对方侧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这样就不会遇见色|狼了。” “嗯。”容钦极享受温香软玉在怀,被自己的天后依赖的场景,暂时都忘记要教训她这件事。 朱玲珑也觉得,今天容钦的怪脾气已经被她顺利解决。 但陛下好歹在叱咤风云这么多年,即便暂时中了“美猪计”,心底荡漾不已,但转念一想,又察觉出不对。 她的意思是,以后还会和章鱼一起玩到这个点不回寝室?将他干晾着,视若无物。 容钦便又不悦道,“最好不要太晚回来,有什么话不能放到明天说,非要熬到这个点?” “为什么不可以?”朱玲珑不解道,她常年上课走神,自然不知道容钦优秀的剑术成绩,自以为提了个他难以做到的要求,“对不起,我忘记你打不过他们。” 小白脸文弱,万一遇见色|狼,或许也只有他们两个共同挨打的份,带上他,就是多了个一起受难的同伴。 “……”容钦想再辩解,“不是打不过,是你不该回来得太晚。” 男人的自尊心都很脆弱,最不喜欢听自己哪里不如别人,于是朱玲珑体贴地换位思考,“那我以后尽量不晚回来了,免得我们都碰到危险。” “……”虽然目的达到了,但为什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你先出去,我换身衣裳。”朱玲珑洗得也差不多,便打断容钦的话,准备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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