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吗?” “谁要名分了”朱玲珑拍掉他的龙爪子,“我才不稀罕。” 他又沉下脸。 “他们说,云香都关上门给你吹枕头风了。”说着,眼眶竟有点红。 容钦满头雾水,“云香?” “别装了,就是南海龙王的女儿,你们早就私相授受,做了露水夫妻,还准备娶她。”朱玲珑愤怒地推开他,像丈夫出轨后心灰意冷的妻子,眼里渐渐浮出淡淡的水雾,“都是因为她,你才在课堂上这般对我,我爹娘都没凶过我,你竟然凶我。” “是谁传的谣言?”简直是胡说八道,□□裸的栽赃,容钦咬牙切齿,他一心向猪,绝无二心,是哪个两面三刀,不三不四的东西,竟敢妖言惑猪,让她对自己生出嫌隙,“孤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让她爬上你的床。” “你还在装。”朱玲珑根本不信,“我都看见了,你亲自帮她讲题……讲完题,还骂我。” 说到后面,带点小泣音,真如同遭了委屈。 容钦捧着她的脸,“孤问你们有什么问题,只有她举手了,这才象征性答了下,根本不知道那是南海龙王的女儿。” 朱玲珑扭过头不听,她不听。 他又道,“下次只回答你的问题,旁人的一律不答。” 朱玲珑还揪心于那日的课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说我混日子,不思进取。” 大概是今晚受了惊,加上连日的郁结不满,她竟哭了出来,泪顺着脸颊往下掉。 容钦没料到她会哭,登时慌了心神,什么振兴夫纲,立下规矩,瞬间抛到九霄云外,“是我的错。” “就是你的错。”朱玲珑觉得鼻子发酸,泪珠子像断线的珍珠项链,一颗颗往下滚。 拇指在柔白的脸颊上摩挲,他擦去不停滚落的泪,比当年跟前天后博弈时还慌,“你日日去找那头牛,不知我有多难受,在天庭训斥仙官还不解气,见你连抬头看我都不肯,才会说下重话。” 朱玲珑皱了皱眉,要推开他,却被抱得很紧。 她明明是冰雪女王,当着家人的面都有泪不轻弹,却在他跟前哭得极不端庄。 “一头牛知道什么,这点修为能保护好你吗?遇到危险,连冲上前都不敢。”容钦手足无措,笨拙地亲她的额头,甚至回想起方才那幕,仍带着节后余惊,“吓死我了。” 黑发被摩挲,朱玲珑扭过头,不理睬他,自顾自抽抽搭搭。 “南海龙王的女儿……是叫云香?我怎么会看上她,连你的脚指头都不如。”容钦握住她的小蹄子,十指交叉,语气温柔得快要化开,“还不放心的话,我们明日便去司缘局去登记,再昭告天下。” “不去,我不要你这样劣迹斑斑的龙。”朱玲珑抽噎着控诉,“到处沾花惹草,跟好多小妖精颠三倒四,龙尽可妻,不知有多少私生龙流落在外。”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这话时,有种说不出的正房感。 “没有。”容钦有些无奈,又亲亲她的侧脸,“就你一个,哪有其他小妖精。” 这一个温水煮笨猪,至今未吃进肚子里。 他素来是只做不说的行动派,前半生的解释加起来,都没遇见朱玲珑后说的一半多。 “撒谎。”朱玲珑仍是不信,“你那么大年纪了,不可能没跟一个女的好过。书里说,天庭的皇子到了岁数,都会有专门选出的小妖精教习,好给皇室开枝散叶,繁衍后代。” “没这回事。”容钦都不知该如何自证清白,毕竟年长的岁数在那儿。 可……承认他是条处男龙,恐怕有些丢脸。 朱玲珑咬着唇,晶透的泪珠悬在眼窝,抬头看他,“那你的清白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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