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在怀里,在苦涩中微笑“都过去了,咱们重新开始,阿茹,你每天都爱朕一点,好不好?” 凭什么?最多扯平,沈欣茹依靠在齐越肩膀,柔声:“臣妾想做司礼女官。” 都表白了,是不是该让我一点?沈欣茹等着,可惜齐越不说话。 沈欣茹犹豫着退一步:“其实臣妾也很喜欢司仪~”带了点点撒娇的感觉,这下差不多该同意了吧。 可惜齐越从来不是被美色冲晕头的主,享受一把老婆撒娇,正事却一点不含糊:“言必行,行必果,爱妃要伺候朕的床笫,当然应该封司寝。” 再说一遍,司寝也不伺候你床笫,那是分管寝具的女官。沈欣茹冷冰冰推开齐越,什么爱啊宠啊,牵扯到床上那点事,半点亏也不肯吃,这就是男人。 账外汪成全回来问:“陛下时辰到了,是不是起驾?” “起驾”齐越笑着站起来,顺带拉起沈欣茹。走出账外,原本想跟汪成全说沈欣茹官职,想了想又笑着收回,只拉着沈欣茹上銮车。 汪成全在后边摸不着头脑,他太了解皇上动作,刚刚微微侧脸就是有话说,怎么没说? 还是同一辆车,还是同样几个人,但是感觉又有些不同。齐越在批阅奏折,沈欣茹在另一边看闲书,马车微微颠簸銮铃叮叮当当清脆悦耳。 齐越批完一本奏折,沈欣茹手里拿着书打盹,随着马车颠簸头一点一点,手上的书册眼看要掉。 汪成全跪在几案边,把批好的奏折,放到一边晾着,打开新奏折放到皇帝面前。结果皇帝没反应,汪成全顺着皇上目光,看到昏昏欲睡的贵妃。 明明那么觉轻的人,偏偏一经颠簸就犯困。 “奴才拿床被子来?”汪成全压低声音。 “不用”齐越拆开盘坐的腿,走到沈欣茹身边,撩袍蹲下捏捏她耳垂。 沈欣茹迷迷糊糊睁开眼,眼里是齐越笑容:“别睡了,免得晚上睡不好。”向后吩咐“汪成全” 汪成全从杯托上端来茶,齐越接了又吩咐:“那碟金丝梅也端过来。” 不一会儿两样东西,都到沈欣茹面前,齐越扶着沈欣茹后脑:“喝点茶清醒一下。” 沈欣茹眨眨眼,顺从的喝了,齐越又从碟子里捏出一粒梅干,放在沈欣茹唇边:“张嘴。” 汪成全一手碟子,一手茶杯,牙酸的不行,我的爷,您这是养媳妇,还是养闺女呢?不管养什么,没您这么宠的。 酸中泛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沈欣茹终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半依在齐越怀里,汪成全一手梅干,一手茶盏跪在旁边。 自己整个被主仆两人围着,这就有些不好意思:“臣妾醒了,陛下去忙吧。” 齐越扶沈欣茹坐好:“这样不行,现在睡晚上怎么办?” 沈欣茹动动腰坐直,想了想说:“不然拿些浑漠汗书册来,陛下要去那里,总不好两眼抹黑。” 齐越笑,看,这就是他的阿茹,虽然从不干预政事,但却不声不响替他查遗补漏。汪成全下车去,不一会儿抱来很多相关手册。 马车慢慢向北,车里两夫妻,都在为国操持。 当然这些都是白天,到了晚上,某人脱掉龙袍,就变成普通男人:“阿茹,帮朕揉揉,难受。” 沈欣茹背过身,尽量靠近帐篷:“臣妾不会,怕是不能让陛下尽兴,不如陛下和昨晚一样。” “骗人,嫔妃进宫指引嬷嬷都教过,你怎么不会?”事关幸福,齐越寸步不让。 “臣妾忘了”沈欣茹敷衍。 “什么忘了,你就是骗朕。” “没有” “骗了” “没有!” “骗了!” ……沈欣茹心累,这就是喜欢?体会不到。 沈欣茹不说话,齐越腻腻乎乎靠过去:“来下,这些攒的时间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