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朋友了。 陆小凤正琢磨着下一程去哪儿,突然有个人迎面跑来。 “陆小凤!”居然是乔湘沅! 陆小凤一拍脑袋:“我就说好像忘了什么。” 他把作为人质的乔湘沅给忘记了,如果不是对方适时出现,他这会儿指不定就离开这里了。 “乔姑娘,你没事吧?饿不饿,我请客,想吃什么?”陆小凤心虚,说到底,对方之所以被抓,还是受了他牵连。 乔湘沅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冷哼一声,反问道:“我都听说了,陆小凤三天期限之内破了大通钱庄的案子,实在聪明绝顶,了不起啊!” “哪里哪里。”陆小凤干笑。 “我还听说,这个案子惊动了朝廷,朝廷派了钦差大臣,是当今国师。是不是真的?你见过国师了吗?国师长什么样子?”乔湘沅接连追问。 “乔姑娘,你一声不响的离家出走,也该回去了,不然家里父母该多担心。这样吧,我请个镖局,你跟着镖局一起走。”陆小凤总不能带着个姑娘家四处跑,哪怕江湖儿女也不能真的毫不避讳,再说带个女孩子实在麻烦。 “我不回去!”乔湘沅嘴里说的硬气,眼圈儿却红了。 陆小凤还是懂些女人心思的,见她态度有所软化,又劝了几句。 乔湘沅沉默着,没反对,也没应声。 陆小凤不再说,而是带乔湘沅去吃饭。 另一边,桃朔白返京后去跟皇上交差复命。 身为国师,特别是皇帝信任重视的国师,享有很大的特权和殊荣。比如,桃朔白面对皇帝免跪,自宫门长驱而入,一路畅通无阻,甚至皇帝准许他在宫中乘轿子驾车,种种待遇几乎跟皇帝自己持平。 当然,桃朔白不会这般肆无忌惮,反正走几步对他而言不算什么。 御书房里,一听国师回来了,皇帝立刻激动的坐不住,在书房来来回回的走,一会儿就催问国师到了没有。 “启禀皇上,国师到了。”大内总管王安虽早已见惯皇帝对国师的信重依赖,但每每仍旧惊讶。 话音刚落,御书房门外便一前一后行来两人,为首身着白衣者正是皇帝心心念念的国师桃朔白。 “国师,你可终于回来了!”皇帝一脸欣喜,甚至亲手端了茶递给桃朔白:“国师一路劳累,喝茶。” 跟随进来的君肆瞥了一眼,暗叹皇帝胆子小。 君肆这番感慨不是形容,而是实话实说。 眼前这个皇帝二十六七,俊朗威仪,端坐龙椅之上,面对诸大臣也是像模像样,但只要一看到国师,就变成个孩子似的。 实则,这位皇帝内芯子只有十四五岁,只算半大孩子。这位小皇帝并不是原主,而是死后穿过来的,在原本的世界里,本职工作也是皇帝,且出生起就坐在龙椅上,干到十五岁被外戚造反。 小皇帝出生起,看似是天下第一尊贵人,但上有垂帘听政的太后,朝堂有把持兵权的大将军、权倾朝野的太师,他根本就是个摆设、傀儡,别说做主朝堂大事,就连他自己的私事也做不得主,全都由太后一手把持。 如此来,小皇帝的性子很软弱,胆怯,没主见。 小皇帝十岁就有了皇后,不过是场政治交易,到十五岁本该圆房,但遇上外戚作乱。那些人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却不去找大将军和太师的麻烦,反杀到宫里,把他这个皇帝给杀了。 虽然就算没有外戚作乱,等小皇帝有了儿子,也是个早死的命。毕竟傀儡越小越好控制。 小皇帝觉得自己命苦啊,还想着再也不要做皇帝了,谁知一睁眼…… 幸好从天而降一位国师,避免了他刚重生又死一次,他将国师看做唯一能解救他的人,当做定海神针主心骨,所以桃朔白那些特权也就不足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