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咱们在空间里面也能培养出一般的灵药出来!有了足够的灵气,我也能催化出一两个花精来,那样的话,打理空间的人手也找着了呢!”嘴里这样说着,白靖已然是跃跃欲试起来。 “灵脉哪有那么好寻的,有灵脉的名山大川如今差不多都叫那些门派什么的占了,咱们两个势单力孤的,哪里争得过人家!”陈瑾笑道,“回头等我修为高些,可以支撑长时间御空而行之后,咱们去海外瞧瞧,看看有什么无主的地界,能找得到灵脉!” 白靖自然是点头答应。 陈瑾和白靖还在甜甜蜜蜜的时候,一波暗流慢慢在附近的村庄里面流传开来。 即便是搞了很多年的反封建迷信活动,但是在农村里面,这方面的事情还是很有市场,事实上,便是在城市里面,天桥上算命的瞎子也没少过生意,做生意的也习惯找个风水大师来看风水,便是官员,对这些暗地里面也颇为相信。要不然,那一系列的邪教,还有兴起了好些年的末世论也不会那么有市场。 农村里面自然更是如此,陈瑾他高考那年,他外婆不放心,还专门拿了他的八字去找算命的瞎子给他算考什么大学,结果那瞎子信誓旦旦,来了句不是东南就是西北,然后陈瑾就考上了n市的理工大,他外婆立刻立刻觉得那瞎子算得很准,回过头来,还另外给人家包了个红包。 算命瞎子什么就不说了,在这种朝不保夕的时候,残疾代表的就是干不了体力活和农活,也就是没有足够的粮食,意味着即便不会因为之前的变故病死,也会饿死,因而,这样的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人们的生活中了。 如今能够保证温饱的人家其实并不多,土豆红薯固然高产,但是这种东西营养不全面,对人的身体是一个很大的考验,而且很多人家人多地少,哪怕别的什么都不种,就种土豆呢,顶多也就能混个水饱。若是祖祖辈辈一直如此,那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不是吗?只是,如今活着的人里面,便是老一辈的还记得几十年前的饥荒的人,也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有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陡然从以前的好日子一下子堕入了如今这般的境况,若说所有人都认命,那简直就是笑话,因此,很多人心里头都有个想头,只是在于多少的问题罢了。 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宗教便有了市场。 因为多年扫除迷信的工作,农村里的人虽然大部分还遵循着习俗,灶上供灶王爷,家里请财神,但是因为多年前的动乱,就算是请神的人,也多半是抱着敷衍的心思,心里面其实是不怎么相信的。但是,突如其来的灾难,还有人力在面对这些灾难的时候表现出的虚弱无力,无可抵挡,人们对于冥冥中的存在,再次有了敬畏之心。 陈家庄那边有个中年的女人,好些年前就在村里做着神婆,她宣称自己可以通鬼神,还曾经在很多人面前表演过请死去的人附身跟儿女对话的场面,不少人对她深信不疑,一些人即便知道其中的猫腻,不过乡里乡亲的,人家也是为了点外快,自然没人愿意得罪她,慢慢的,她的名声便传扬开去,甚至别的乡镇甚至是临近的县市也有人跑过来找她请神问吉凶祸福。 就在前段时间,那个神婆开始神神叨叨,叨念着什么末世,什么神罚,宣称要信仰那位全知全能的神皇,才能最终得到宽恕,并且超脱云云……那个神婆很是在人们面前显露了几次所谓的神迹,很快得到了一批信徒的信仰与追捧。 无独有偶,其余的不少乡镇也开始流传起了那位全知全能神皇的各种传说,以及那位神皇的教义。说实话,这些教义其实很没有新意,早就被各个宗教用烂了,无非就是神皇要灭世,惩罚人类对他的不敬,信仰他的人可以得到宽恕,并得到神皇的庇护,最终逃离这场灾难,在神皇的神国得到永生云云。这样的说法,三流小说上都能编造出一堆,甚至能编出花来。 但是这样的说法在这个时候真的很有市场,就像是古时候,佛教信徒们为了虚无缥缈的来世,愿意付出一切一样。在这样的末世,人们朝不保夕,恶劣的天气,歉收的农田,野外各种足以威胁到人们生命的野生动物,以及因为缺医少药,变得异常可怕的各种疾病,绝望的人们急需一个寄托,而这个新兴的神皇教便成为了这个角色。 寒冬里面,大家很少出门,但是,这种说法却以一种极不合常理的速度蔓延开来,陈瑾和白靖打算跟平子他们出门打猎的时候,经过一户人家,就听见里面的一个女人用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诉说着她在梦里见过的神国,她文化程度并不算高,不过却竭尽全力地将一切的溢美之词以及所有美好的相像加诸在她梦中那个所谓的神国中去。 陈瑾在外面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