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情况好一些。”如果能弄点鱼回来那是最好了,海边的人肯定也是要吃饭的,我拿粮食跟他们换鱼,也许能换到多一些东西回来。 我们在凌晨的时候出发,葛明在房子附近布了一个简单的阵法,只要没遇到修道高人,基本上还是可以顶事的。我坐在小龙背上,小黑和葛明在地上飘着,不多久就到了海港。 以前,这个时间正应该是那些鱼贩子来海边批发海鲜的时候,但是现在的海港很安静,零星有几艘船刚从外面回来,我们走过去想问问情况。 “大姐,你们今天收成怎么样?”葛明笑嘻嘻地问一个中年妇女。 “呵呵呵,收成不错啊,一整船呢。”那妇女也笑呵呵地跟葛明说这话,只不过那笑里带着些难以察觉的苦味。 “那我们可得看看,好久没吃海鱼了,想买点回去。”葛明也不问究竟,只说要买鱼。 “哎呦你们来得真是时候,看到我这船的吃水线没,今天收获确实不少,不过品种就不多了。” “那是啥鱼啊?” “不是鱼,呵呵。”那女人一边跟葛明瞎扯一边收拾东西,他男人是个沉默的汉子,只干活不说话。 “那是螃蟹还是虾啊?” “呵呵,都不是,再猜。”这女人明显在拿他寻开心。 “……”葛明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点其他品种来,可怜的北方内陆人,除了知道大海里有鱼有螃蟹有海虾就不知道其他的了。 “满满一船水母呢,你要吗?”沉默半晌的汉子终于开口了。 “水母?”满满一船? “没错,就是满满一船的水母,嘿嘿,他奶奶的,今年也不知道是什么鬼年,大海边的不下雨也就算了,连鱼都没一条,满大海的都是水母,水母要是有肉老娘也忍了,饿极了毒药也得吃啊,可它们就是一堆恶心的鼻涕虫。”这大姐说起话来就跟个爷们似的,比他男人还粗犷,不过我们也都不关心这个,他们说海里都是水母,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条鱼都没打到吗?”应该多少也能有点收获的吧? “诺,就这些了。”那男人搬着一个塑料筐上了岸,里面就一条鱼大概有个两三斤的样子,其他的都不能看,数量也少得可怜,稀稀疏疏几条小鱼,从上面还可以看到塑料筐的底色。 “深海的话,会不会好一点?”不可能整片大海都被水母占领吧? “那得要大船,这几年造的大船都是烧油的家伙,现在油跟水一样都很贵。”那大姐也从船上下来了,一身湿淋淋的,透着一股海腥味,她自己倒是不介意。 “你们就只在近海里捕鱼吗?” “今天已经走得挺远的了,这种小船去深海,都是拿命去博的,呵呵,就博来了这么几条家伙,估计是够吃一天的了。” “……”看来我们想要拿少量的粮食换大量的海鱼的想法是不可行的了。 “那你们捕水母上来是要做什么?”葛明好奇地问他们。 “没用,但是不捞的话还能怎么办,我们可是世世代代都靠着大海吃饭的。”这大姐好像是看到我们带来的粮食了,他眼睛亮了亮,然后又微微眯起。 “这条大的你们认识的哈?这可是正宗海鳗,野生的,以前就老贵啦,这世道也不好,你们要的话我就便宜点给了。” “这海鳗好吃吗?”葛明问我。 “清炖的话还不错。”我也只吃过清炖的。 “年轻人,海鳗可是好东西啊,补肾佳品,你们这个年纪最需要注意保养了,别以为现在年轻有资本,其实都耗不起嘞,该进补的时候就得好好进补。” “那你这条海鳗咋卖?”葛明心动了。 “三十斤粮食,你那里面是谷子没错的吧?” “是谷子,三十斤我不买。”我出声了。 “小年轻不要这么抠门么,这野生海鳗可不是那么好遇到的,这年头,这都好几个月了,我也是第一次打到。”这大姐实在是很能说。 “今年大家的收成可都不会好。”还价这回事,还得我出马,葛明这小子,大户人家出来的,哪里知道讨价还价。 “算了,二十五斤给你们了,就当是交个朋友。” “十斤,十斤粮食能吃好几天,海鳗一顿就没了。” “那可不行,二十斤最低了,你们不要我找别人去。” “好吧,十五斤。”再多了我也不打算加,那个大姐想了想还没出声,她男人就答应下来了,然后被他妻子狠狠地白了一眼,他依旧不吱声。 我们留下了十五斤粮食,提着一条海鳗回家去了,在太阳出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