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把话又硬生生憋了回去,气闷得不行。 谢苗他们坐的是老式绿皮火车,虽然开得慢,却是这年代出远门的唯一交通工具。 她和付玲上车的时候,展鹏和陈立国两个身高腿长的男生已经先冲上去,抢占了两个大长椅,“做这边坐这边。” 谢苗赶紧拉上付玲走过去,“谢谢。” “都是一个班的,有啥好谢的。” 陈立国转身坐到展鹏身边,把书包往边上一丢,“只要你别拉着我们做一路题就行。” 谢苗最近很拼,不管什么时候在班里看到她,她基本上都在学习。 陈立国常常好奇她哪来那么大毅力,这要是换了他,用不上三天他就疯了。 但转念一想,或许就是因为这种努力,谢苗的成绩才能一直稳步前进,特别扎实。 在车上看书对眼睛不好,谢苗本来也没这个想法。 可听陈立国这么一说,她作势要打开书包,“你不说我还忘了,我这有几套卷子……” 陈立国立马头皮一紧,“别别别,你千万别拿给我看,我晕车。” “车还没开呢你就晕车。”谢苗噗嗤一下乐了。 靠窗位置单手支在桌边的展鹏也弯了弯唇,“她和你开玩笑,你也当真?” 几人说笑了几句,谢苗从书包里拿出一副新扑克拆开,“行了,我没打算在车上做题,咱们打扑克吧。” “这个行。”陈立国搓搓手,“打什么?升级还是娘娘?” “咱们今天玩个新鲜的怎么样?”谢苗问。 展鹏没什么意见,“我随便,你说了算。” 付玲则表示她不太会打牌,玩什么都一样。 谢苗就拿出大小王两张牌,给他们介绍了一下二十一点的玩法,“这个挺考验数学的,咱们就当锻炼大脑了。” 考、考验数学? 陈立国头一大,总觉得自己好像上了谢苗的当。 只是二十一点作为谢苗上辈子那会儿颇受博*彩业欢迎的一种棋牌游戏,还是有其特殊魅力的。 等真正上了手,陈立国哪里还有工夫在意是不是上了当,满脑子都是怎么算牌。 付玲果然如自己说的不会玩牌,从开始玩就几乎没赢过。 陈立国也有些跟不上谢苗和展鹏的节奏,脸上很快贴了好几张小纸条。 但他这人向来心理素质好,输了也不见浮躁,还乐呵呵道:“还好我脸大,有的是地方贴。” 他话音刚落,身边响起了一声笑。 于得宝两手抄在裤兜里,不知道已经站在旁边看了多久。 见几人望过来,他一屁股坐到了陈立国身边的空位置上,大咧咧把腿往对面座椅下一伸,“你们这个玩法挺新鲜的,带我一个怎么样?” 付玲没见过于得宝,还以为他和谢苗认识,转头看一眼谢苗。 陈立国却想起当初他是怎么讽刺展鹏讽刺他们二中的,“不带,要玩回你们学校那边玩去,跑我们这儿凑什么热闹。” “我也想回去玩,可一来他们都不会,二来我也没有工具。” 于得宝摊摊手,“在市里咱们是竞争对手,出去可就都代表望山市了,你说对吧,谢苗?” 谢苗没想到他会点名问自己,反应却不慢,“出了望山市,咱们还是竞争对手,谢谢。” 陈立国一听乐了,“听到了吧?出了望山市咱们还是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