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动客人,单只脚在鼓上跳跃,仿佛精灵一般的人物,歌声也极为美妙,听到这个歌声,如荼勾了勾唇。 这首歌是她所作,她当时很擅长音律,常常兴致来了便会自己作,里面写的无非是些小儿女之作,不知道越如云是何意? 这跳舞的姑娘跳完之后,取下纱巾,全场震动,肃雍微微看了一眼,越如云又站起来道:“这是妹妹曾经闺阁之内所作,这孩子一看到就喜欢上了,所以跳了这支舞,妹妹,你瞧她像不像你?我看着她和你小时候仿佛一样。” 跳舞的这位姑娘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却生的着实好看,只是如荼知道如云的想法,索性道:“姐姐也真是的,不过是以前你我二人闺阁所作,就这般拿了出来,实在是惹人笑话罢了,祖父都说这样的舞还是不要外传好,这些年姐姐嫁了人,竟是我以前大不相同了。” 如云伤心道:“妹妹,怎么会呢?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现下脸毁了,怕是无心跳舞,送这个舞女给你,也让你闲暇之时打发时光罢了。” 她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如荼显然已经过了自怨自艾的时候,现在她每天都在辛苦的治疗中,如今没有取下面纱,只是为了完全治好治好再取下来。 此时如荼正欲说话,她没预料到她郎君的战斗力,平日肃雍为了她连孟太后都会怼,更何况是越如云,只见肃雍眉头一皱,大喇喇的道:“越如云,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做?我们楚朝的人都不敢随便送人进宫,你胆子倒是挺大的,还想送人进来,这个什么舞女,姿色也就比你好点,和我的皇后相比相差甚远,什么庸脂俗粉,也敢在我面前装腔作势,趁我心情好赶紧滚下去。” …… 饶是平日里足智多谋的潘宸都无话可说,他以前见到的肃雍都是彬彬有礼的,没想到看起来倒是像个性情中人,十分直率,难道没有管束了,所以性情大变了。 越如云听的目瞪口呆,如荼一听就捂嘴笑了,以前肃雍知道她是她的姐姐,对她当然没有什么恶意,对她还算尊重,可是现在,她几次三番害人,现在更是想公然嘲讽她的脸,肃雍可不会对她客气。 陈涧站了起来:“您何必动怒,这不过是她姐妹二人之间的事情罢了,男人何必参与。” 潘宸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对姐妹,说来也奇怪,原本潘宸以为二越关系极好,魏国和楚国应该合伙起来,没想到二越居然不和。 “天家哪里来的小事,再说了,她们既然已经成婚,我的皇后是楚国皇后,可不是她能冒犯的起的。” 肃雍压根不把越如云放在心上,他又同萧洛道:“再安排鞑靼舞进来吧,别耽误了功夫。” 也不让陈涧夫妻坐下,陈涧夫妻只好自己灰溜溜的坐下了,陈涧还从未感到这么丢人,他总觉得自己和肃雍其实不相上下,如果不是肃雍有肃家的家世,未必如此出众,现如今当众出丑,却又不敢反驳,他才有那么一丝懊恼。 肃雍才不在乎这些呢,他现在巴不得这些人挑事,挑事了,他才好打,否则刚送钱过来了,他立马去打,不地道。 这晚上享受丝竹之声,靡靡之音,如荼浑身舒畅,去了寝宫,又全身扎了一回,疼着进入了梦乡。 而如云夫妻回去越想越气,但是这俩人也知道她们不敢随意动手,否则就被针对了,如云倒是有些心机,在使馆处去找了那位鞑靼小公主,这位公主来燕京后水土不服,今日晚宴便没看到她。 如云过去之后,便同她道:“真是可惜的很,今日歌舞是极好看的,你竟然没那个福气。” 鞑靼公主果然脸上露出向往之意,“明日我倒是可以去。” 又见如云轻叹了一声,“歌舞倒是好,只是我们送的舞姬楚皇不收,我知道妹妹此来目的,恐怕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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