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竹询问何福云下落,认为两人所说之事跟他无关,只是客套话延伸出谈古论今话题的郑荣宿,在听到许先生说到康明第一丝绸商时,瞳孔急速一缩,呼吸紧促了下后,不由声调微变的开口问:“为什么说最可惜的是郑氏嫡系?” “这事你不用问许先生,我知道,估计省府大户人家都知道,南国皇帝不是封了他青梅竹马,私定终身的绸缎庄家小姐为后吗?按照皇亲国戚那一套,太后的娘家要封公爵、皇后的娘家可以得到一个侯爵爵位。” “可惜当初世道大乱,郑家嫡系为了躲避战乱,迁到穷乡僻壤的乡下隐居,郑皇后则念着心上人,你可冒险也不肯跟着走,于是跟郑家二房留在了康明县,然后一起被南国皇帝带到了源河南部。”见郑秀才上钩。 木守二艳丽的面容一副纨绔子弟的暧昧笑容样说道:“啧啧!如此一来几年后,南国皇帝登基贬妻为妾,封郑家小姐这个外室做皇后,柯家小姐做贵妃时,因郑小姐的爹娘,郑家大房不在,派人潜入金国接人。” “结果却在隐居地方发现那一带已经在战乱中夷为平地,没有任何活口,郑皇后和她二叔家都认为嫡系死在那场战乱中了,于是南国皇帝特别开恩,将本该追封给郑氏大房的荣恩候爵位封给了对郑皇后如同亲女的郑家二房。” 许先生听出木守二在说话间,忍不住为主子鸣不平,言辞多有贬低麦启军、郑华柔的地方,忙给描补道:“本该属于长房的荣华富贵、侯爵之尊全成了二房的,嫡系大房还绝了嗣,怎么不可惜,这就是人逢乱世,一招选错,全盘皆输,要是郑氏嫡系当初没选择去那地方避难,这荣华富贵怎么可能旁落二房。” “不!要我说南国那位郑皇后明显对爹娘不如对二房叔婶亲啊!要是我的话,哪怕爹娘兄嫂之类全都死于战祸,也会从二房挑选个品性聪明的男嗣过继给大房,以传承长房嫡系不绝。”从木守二、许先生两人的言辞中确定自己猜想后。 对这位第二男配在剧情中报复毁坏几位女配人生行为感到不满,认为自己这样三观正的人,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应该惩恶扬善,教训这种人的何雨竹干脆也跟着挖坑道:“可郑皇后却没有这么做,连给她那一房讨个追封都没有,显然在她心里,二房的人才是她亲爹娘吧!” 木守二、许先生两人见因为何雨竹这么说,刚还有点神色激动,外露明显的郑荣宿明显身体一僵,心里暗笑,面上却跟着附和道:“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 “诶!女生外向,真不知道她叔婶给了她什么好处,令她连亲生爹娘的养育之恩都不顾了。”许先生也一副为郑家长房不值的模样摇摇头。 听着几人的感叹,郑荣宿一会儿后,似乎才冷静下来,状若无事的问:“不知道那位郑皇后的二叔叫什么?我爹迁户到这边的时候已经成家,跟着我爷也接受了不少教诲,既然是同一省府出身,他家又是名门大户的话,或许我爹有听我爷提起过呢!” “好像是叫什么安……哦!对了,是宁安。”闻言,许先生故作思索的模样,支吾一会儿后才猛的一拍手道。 当听到这个他爷临终前多次念叨的名字时,郑荣宿差点控制不住表情变化,好一会儿才在不知不觉间,堂屋内众人话题已经转到其他地方的谈天说地声中回过神来。 就算如此,他也把来时的目的忘了,强作镇定的站起身,跟何雨竹他们告辞:“诸位,今日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休息,就不打扰了。” “呃……哦!”木守二仿佛谈兴正浓,闻言心不在焉,喧宾夺主,抢先何雨竹说道。 ………… 如此直到郑秀才的身影在何雨竹家院门消失后,木守二似乎从成功忽悠到郑荣宿中找回了信心,对许先生有些兴奋的道:“许叔,那小子果然上当了,哈哈!” “呵……这次算你干得不错。”许祥是个不吝啬与夸奖、赞扬晚辈的人,明明这次的挖坑举动,他也做了不少配合,却在木守二得意时,没做任何打击性、泼冷水性言论,不过,也有可能他担心先前何雨竹对木守二的打击太大,这次的鼓励完全是为了帮他重塑自信心。 麦家康从方才就因为身世问题,心态乱糟糟,所以不管他们刚才在屋里说得多热闹,专注思索自己心事的他都没有参与,这会儿等郑荣宿走了,木守二和许祥却说出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