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确定的道:“像跟着麦家这样大上午搬家的话,村里人或多或少都会注意到,所以只有自家有牛马车,又是一大早就搬走的郑家有能力、有条件带着他们一起出村。” “郑秀才一向对何福云比较好,这次回村看不到她,又打听不出她的下落,他昨晚还想跟我打听呢!估计何大牛是发现这一点,才用何福云下落之类的条件,使能当郑家一半家的郑秀才答应带他家一起走吧!” “那咱们怎么办?” “何大牛出村后,肯定会想办法投奔傅北王,好仰仗何福云那个小王妃出人头地,到时他去了找不到何福云,那咱们村曾跟傅北王有联系的事可就暴露了。”闻言何村长与何族长两人焦急的异口同声道。 何雨竹听了后想了下:“以他们牛马车的速度,现在估计已经到了府城,现在追倒的话,快马加鞭倒也追得上,但昨天咱们刚听闻府城有行尸流窜,还即将有省府知州为嫡子的死发作,贸然过去,容易惹祸上身啊!” “难道就这么放他们逃走不管,等朝廷查到咱们这怎么办?”何村长着急得很。 “不要急嘛!谁说我不管了,放心好了,先别说他们能否顺当到达傅北王府,就算他们能顺当到了,我也有别的办法应对,何况他们逃出村不一定去投靠何福云,您二位忘了,他们的女儿可是偷了我生母的信物离开的。” “平日里跟何福云的关系又不怎么好,他们从何福云带走爷奶和三叔、三婶他们,却不带他们一家走,估计他们自己就能看出何福云对他们的态度,加上他们的年纪,是亲眼目睹过金人残酷暴行,甚至因此受过不少罪的人。”看着着急的两人。 何雨竹则慢条斯理的道:“对金人,哪怕金人能给他们荣华富贵,再有选择的情况下,他们肯定会本能的选择不接近金人的路途,因此在他们心里,大概去投靠当了豪门表姑娘的女儿,比去当一个残暴金人王爷小妾的娘家人靠谱多了。” “所以咱们只要派个村里人去告诉他们金人多么残忍,金人的正妻对小妾多么狠辣,常常连娘家也跟着牵连的事,再好心告诉他们,我生母娘家在南国的住址、姓氏名称之类,都不用告诉他们怎么选,他们就会去南国。” “如此一来,既省了咱们看管他们的麻烦,又能解决何福云的事,对了,当初安排人看管他家的时候,我不是让你安排一些人分别搬红脸与白脸吗?正好你可以从中挑选一个能言善道,又跟他们家走得近的人追上去,给好心提个醒。” “你……你……”当初做这个安排的时候,就已经想到现在的发展了? 何族长听了何雨竹不紧不慢的安排后,很想问出这句话,但张张口,怎么也无法问出,毕竟过去,作为族内最年长者,他一向才是村里、族里最会拿事,处理事,跟戏里那足智多谋的军师似得人物。 他也常常为自己比其他族人、村人精明而自得,直到现在发现他那点小精明、小聪明跟何雨竹一比,简直不值一提,他是走一步看一步,人家是走一步看十步后,再提出明摆着的问题,岂不更证明他智不如人了。 一旁何村长同情的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何族长,但行动上却立刻顺从道:“我这就安排人去追,不过要借你家的杂毛马一用。” “没事,赶紧去吧!”对此何雨竹到不介意,很轻松就答应下来。 ………… 只是闲着无聊,在何雨竹家狭小的院子乱逛,就意外看到这一幕的木守二,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何族长那么大年纪,也被少主夫人打击的抬不起头来,感觉对方憔悴的面色很是安慰了他沮丧的心情,还为自家少主夫人的厉害自豪起来。 并忍不住找许先生把意外听得到事讲了一遍后,感叹道:“我还以为少主夫人只有对着咱们时,才会那么厉害,原来他对着村里人时,也会如此,啧啧!难怪在村里竟有母老虎之称,那些上年纪和青壮男人最怕她,提起来脸色都变了。” “哼!你就看出这些?”许先生听他说完,就用一脸你只有这种程度的神色瞪着他。 “呃哈哈……不是,当然不止这些,我这不是想表达一番对少主夫人的敬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