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亲姑姑、亲表哥,去夺取南国江山,还对他心存歉意,谁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设计…… 不过这种利用设计, 她本以为会选中自己,是因为她在年幼时,太过锋芒外露,令他们看重了自己的脑子, 毕竟梦里因为自己的脑子给他们做了不少出谋划策,无往不利的事。 可现在看麦福宝的神情,好似不止出谋划策那么简单, 毕竟找个出谋划策的人又不一定非自己不可,哪怕他们找到的人不如自己,也可以多找几个军事幕僚。 可是从麦福宝的神色看,她好似缺了自己不行,对自己不中计非常担忧,这又是为什么? 就在李淑仪过于敏锐的观察力,察觉到麦福宝真正的神情时,听了她辩解之言的麦珍先是一愣,接着没了对情敌的那种很不得千刀万剐的强烈情绪。 不过别以为她会为自己误会、莽撞的行为感到歉意,以她的性格转念间就变成另一种思路与跋扈方式,加上以前吃的苦头让她知道自己在麦福宝身上讨不了好。 这回干脆把麦福宝羞辱她的那番话,跟她心上人被个贱女人羞辱的怒火加到一块,所以一愣后,她紧接着又是抬手对着李淑仪一耳光下去。 毫无公主尊贵架子,如村妇骂街一般对她怒骂道:“好个不要脸的贱蹄子,竟然敢嫌弃修齐表弟,对一家子在金国扒粪过的泥腿子跪舔,欠收拾的贱人,来人,把她的嘴给本宫抽烂了给表弟出气。” 闻言正羞恼的郑修齐一愣,刚要开口阻止。 楼上本来看热闹的郑荣宿,却因为被麦珍无故辱骂,他自觉刚给南国帝后立了一功,又博学多闻,在光头胖老头那打听到不少南国权贵们的情报,知道这麦珍的帝宠很有几分‘意思’。 所以丝毫不敬畏她的公主身份,反倒对自己被如此辱骂愤怒非常,也对令麦福宝露出惊慌担忧之色的李淑仪很好奇,尤其这李淑仪给他几分似曾相识,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的感觉。 于是种种情况下,正被麦珍的侍卫从楼上‘请’下来,要把他赶出酒楼时,郑荣宿冷笑一声:“长公主好大的架子,竟然敢辱骂皇后娘娘,玷污陛下名誉。 草民这就进宫跟陛下问问,我叔叔伯伯父亲身为堂堂国舅,被公主殿下辱骂是什么道理?还有草民不过来酒楼吃顿饭而已,都能遭遇公主殿下的护卫驱赶又是什么道理?” “你……”别看麦珍对平民百姓,没落权贵嚣张跋扈,实际对上能主宰她生死的南国帝后跪舔得要死,才七八岁时,就能为了自保,连‘生母’都能不认,去捧郑丽华的臭脚,把她当亲娘一样孝敬,别提多识时务了。 她刚才敢辱骂郑荣宿,是因为以她的角度根本看不到郑荣宿的身影,认为只要把李淑仪料理了,她这话就传不出去,就算传出去了,没有真凭实据,以她手里握着的东西,南国皇帝、皇后也不会重罚她。 于是在丝毫不知到郑荣宿就在这,又有些维护情郎义气上头,自信不会被重罚的她,才顺口将恶语骂出口,现在突然听到郑荣宿的声音,见他在自己护卫驱赶下走出来,其实很识时务的她,立刻心里慌得一批…… . 就在南国境内男主、女主、恶毒女配、男配在酒楼闹成一团时,动用木子部渠道,才追上先一步给柯宝珠运送回礼那批人,装成他们商队一员的木守二总算从源河南边的洪署码头下船。 下船后他随着伪装成商队的木子部成员,押运着麦家康、何雨竹为柯宝珠准备的回礼,和一些作伪装的金国特产,前往他们在南国的暗桩客栈,准备歇息一下,就立刻动身前往陵川县查探。 没想到当他们商队赶到这洪署县内的安泰客栈门口时,一个衣着肮脏破烂,头发跟鸟窝似得女乞丐忽然从角落里窜出来,普到他们面前,端着一只破碗跪地磕头,口中吱吱呀呀,手做讨赏讨饭的手势。 伪装成商队掌柜的木子部成员,见状只以为她是个要饭的哑巴女乞丐,就掏出几文钱,准备随意把她打发了,但是经过各种训练,在前往何家村前,仔细看过何家村情报。 尤其是跟少主、少主母相关的事更是弄得清清楚楚,更别说他打定主意要南行一次后,何雨竹还特意跟他讲过何金姐拿着她的信物前往南国认亲,请他方便的话,把她在南国的境况查一查,最好能把被她拿走的信物弄回来之事。 何雨竹是想着有人上赶着替原主受罪,与她无关,她也不想干涉,不过那信物毕竟是原主从小带到大,她娘留给她的贴身遗物,在自己有能力拿回来的情况下,就那么任由遗失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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