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手掌将我拢住,五指嵌入指缝。 萧独一低头,兀自将合卺酒喝了,低笑:“爱妃为何不喝?” 我呵出一口气,心道,新娘子不喝合卺酒,这当新郎的总归要来掀盖头了罢。 “羞成这样,合卺酒也不喝。罢了, 本王喂你喝便是。”说着, 萧独一抬手臂, 大红帷幔飘然落下,周围甫地暗了下来。 我被他一把扯入怀里,拦腰抱到腿上。 红纱自脸上滑落,黑暗中,他一手捏住我下巴, 迫使我松开唇齿,俯身便重重覆上我唇。我心下大怒,怎敌他舌尖长驱直入侵进我齿关,将一口酒液渡进来。我合不拢嘴,尽数将酒咽下,只觉一股浓烈的焰穿喉而过,夹杂着些许酸甜,肺腑顷刻便似被烧穿了,只觉口干舌燥,心慌气短。 箫独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舌似火龙在我口中翻搅扫荡,吻势极是放纵凶猛,我身份尊贵,何曾被人如此对待,根本招架不住,几欲窒息。浑浑噩噩的,舌尖忽被咬了一口,然后狠命吸吮起来,我给他吸得头皮都发麻,小腹也跟着一紧。 ……………………………………………………… 箫独松了松口,低低一哂:“美酒配樱唇,滋味了得。爱妃,这罗敷酒乃是本王特意为你准备。”说着,他手落到我腰间,“望爱妃喝了,能早日怀上本王骨肉……” 这等房中之话,我哪里听得下去,气得头昏脑胀。无奈闭上眼睛,等他来触碰我身子。他醉得再狠,男女之躯也应分得清楚。 可那“罗敷果”三字一闪而过,我心里却咯噔一跳。 可,今夜之事……是他气狠了,冲动之下指示人干得呢? 此时,耳根一热:“爱妃,春宵苦短,本王就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他嘴唇便落到我颈间,轻吮重咬,只如恶狼渴血,贪婪而狂热,将我双手拉扯到头顶,十指牢牢嵌握。 “过了今夜,你就是本王的人了。你以后,只许看着本王一人,不许跟别人亲近,你要与本王一生一世在一起。”他语气极是霸道,全然不似平日对我的态度,像是真将我当成了他的新婚妃子。 我思绪混乱,不知他真醉还是假装。 如若这小子口口声声让我信他,又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来,那便真是危险至极,该及早除去,如若这真是一场阴差阳错,那便还好。 我冷静下来,等着看他如何收场。 箫独埋头在我颈肩肆虐,嘴唇掠过喉结处时,略微一停。 “爱妃……怎么,喉骨这么大?” 废话!我张了张嘴,极力憋出一声及不可闻的闷哼。 这声自不是妙龄女子能发出的,箫独身子一僵,似才察觉不对,抓住我手腕的手一松,将帷幔掀开一条缝,他手便抖了一抖。 “皇叔?怎么……怎么是你?” 我眼上还蒙着红纱一角,眨了眨眼,嘴唇翕动几下,无声斥他。 箫独这才为我揭起红纱,光线一亮,我抬起眼皮,见他面色赤红,醉眼迷离地半眯半睁,疑惑地瞧着我:“我不是做梦罢?” 我愣了一愣,没料他是这种反应。 “我定是做梦了。”箫独笑了一下,自问自答,伸手来抚我的脸。我对他怒目而视,箫独似被我的眼神慑住,敛了笑容,收起手指,攥握成拳,脸上渐渐现出惊色,“这……不是梦?” 我眯起双眼,将信将疑,只觉他不像在做戏。 在受封与大婚之夜做这等荒唐之事,即便再生气,他胆子也不会大到这种地步。虽以前也有越矩之行,但都是小打小闹,与将我劫入洞房可截然不同。比起他,萧澜那个疯子可疑得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