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被我扑倒在车榻后的软毡上。 我便趴在他身上,吸了个畅快。待渐渐回神,只见他颈间鲜血淋漓,紧束的朝服领子亦已敞开,袒露出一线古瓷般的胸膛,狭眸半敛,抿着薄唇,倒似被我这个叔叔轻薄了一般。 因他英俊非凡,这模样,着实有些撩人。 不知是什么缘故,我竟有些恍惚,等唇上蓦然一软,才反应过来。抬眼撞见那幽邃的碧眸,我往后一仰,差点跌下车榻,却被萧独一把攥住了腰带,反身压在软毡上:“皇叔就如此讨厌我?父皇能抱你,萧煜能碰你,我亲你一下,你便反感成这样?” 背部疼痛难忍,我汗如雨下,咬着牙抬脚踹他:“滚开。” 萧独瞳孔缩紧,一手轻而易举就将我脚踝抓住。 我抬起另一脚,又落在他手中。双腿俱被他制住,腰带也不知何时散了开来,我想起自己未着亵裤,可萧独却不肯放,垂眸扫了一眼,呼吸一颤。 “看什么?” 我恼羞成怒,忙系腰带,双手却忽被萧独握牢。见他竟俯下身去,我一时愣住,顿觉脐下三寸一热,是他嘴唇掠过。 我大愕,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越矩之事,慌的要躲。可轿子狭窄,避无可避,我整个人陷在软毡里,下身亦猝然被柔软的口腔含了住,当下小腹一抽,颤颤发出一声轻哼。似受到我这声鼓励,萧独含深了些,滚热的舌尖从茎身游至我铃口,舔了一舔。 “放肆,胡,胡闹!”我哪遭得住这个,当下浑身软没了形状,只得任他放肆。轿子晃晃悠悠,更有人声传来,我一时羞耻至极,闭上双眼,感官却因此也变得敏感无比。他一个半大小子,不知怎么口技竟极销魂,深吞重吸之下,让我生死不能,只有仰头乱喘的份,连觉到他双手沿大腿缓缓抚向腰臀,亦无暇阻止。 “停轿——太子殿下,到了!” 我思绪一片混沌,顿时打了个激灵。精关一松,尽数泄在萧独口中。一下吞咽声响过,顿了一顿,他淡淡道:“你们退下。” 我尚云里雾里,听见这声才醒神,顿时是无地自容,垂眸一瞥,但见身下一片狼籍,白浊满腹,萧独唇边亦有一缕,当真是不堪入目。我一手以袖掩着脸,一手去掩自己衣袍,只觉颜面尽失,竟与自己的侄子发生这等丑事,竟还不能自持,简直愧为尊长。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萧独哂了一声。 他这大逆不道的狼子竟还笑得出来? 我不可置信,隔袖缝去看,见他用手背拭了拭唇边一缕白浊,又舔舔嘴角,眼底暗沉沉的,似能将人吞没的沼泽。 “我伺候得如何,皇叔?可叫你满意?” 我扬手扇他一掌。萧独半跪不动,结结实实挨了这耳光,伸手来替我系腰带,我撑起身子,方才纵欲,浑然不觉疼痛,这会却是变本加厉。见我脸色扭曲,萧独才察觉不对,将我翻过身去,将衣袍剥下来。布料扯到鞭伤,我吃痛,吸了一口凉气。 萧独沉默一瞬,从齿缝里挤出几字:“是杨坚?” 我点了点头:“这狗奴才……” “我知晓了。” 说罢,萧独扯下轿帘,将我掩住,疾步抱入他寝宫之中。 “太子哥哥!”一个柔媚女声响起,是太子妃乌珠,我担忧她会发难,萧独却没容她走近,便已进了一间房内,将房门合上。把我放在榻上,拉下帷幔遮住,他才道:“传太医!” “不妥。”我阻止道,“我这身子,谁看都知道是男子。” 他道:“别怕,我不过是传太医送药。” 我明白过来,知他是要亲自为我上药。不一会儿,药便已送到萧独手上,他掀开帘子,坐到榻上:“皇叔,你背过身去。” 我想到刚才之事,真是坐立不安,可此时也没法避嫌,只好背过身子,盘腿坐好,由他将衣袍褪至腰际。一只手撩起我的头发,他这动作极温柔,似是对待结发妻,我如坐针毡,只无比后悔招惹了这小狼崽子,谁知他会成了婚还放不下对我的心思? 我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