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事件,都会被列入黑名单之中,别说看癌症了,就是看个发烧感冒打喷嚏,都别想挂到号。 虽然医院的病患流量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但医闹事件却是基本上杜绝了。医生的收入虽然受到了轻微的影响,但都在可接受范围之内,毕竟大家都不想工作着工作着就突然被一个疯子捅上几刀、或者是干脆把头别在裤腰带上工作。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绝大多数医生还想让自己的时间宽裕一点,工作时间和休息时间完全分开,不要时不时就被医院的消息给催醒,明明上一分钟还在电影院或是公园,下一秒就开车往医院里狂奔。 当然,在医学生数量日益减少的今天,这种想法也只能是想想了。 ———————————————— 医药高等研究院的成果日益丰硕,附属制药厂的规模一扩再扩,不到五年的时间,便超过了国内的许多老牌制药厂,成为了华国、乃至是整个亚洲地区的最大的制药厂。 科学院通过徐康院士向谢书尧委婉地提过三次参评院士的事。 他们第一次说,只要谢书尧愿意提交参评材料,就可以保证谢书尧能评上院士。 他们第二次说,只要谢书尧同意,他们可以让人来替谢书尧撰写参评材料,保证谢书尧能评上院士。 他们第三次说,只要谢书尧点头,可以作为特例,为谢书尧增设一个位置。 谢书尧都以‘心不在此’而婉拒了。 倒是杜岳和秦海,年纪刚过三十,就凭借丰硕的成果成为了院士,一位是科学院院士,一位是工程院院士,包萌眼看着自己昔日的同门与师弟都这么厉害,也憋着劲儿苦干了两年,将自己的成果全都整理出来,也评上了工程院院士。 唯独谢书尧,不管是科学院伸来的橄榄枝还是工程院伸来的橄榄枝,她都没有答应,而是以医药高等研究院为主体,同协和医学院、京大医学部共建了一处教学实训基地,国内诸多医学院系都加入了进来。 京大医学部领导将这处‘教学实习基地’视为京大医学部与谢书尧关系破冰的里程碑,已经退休的孙主任还特意从京城乘坐磁悬浮列车跑到了金陵来,同谢书尧喝了一顿大酒,话里话外都是对谢书尧的感谢,他感谢谢书尧能够不计前嫌,将京大医学部从拒不合作的名单里拖了出来。 谢书尧闷了一口酒,问,“我什么时候将京大医学部拉入拒不合作的名单了?” 孙主任酒劲上头,“那为什么京大医学部的课题组过来委托实验时,你们医药高等研究院研究院一直都不答应?” 谢书尧心虚了一下,“我们什么时候不答应了?顾兆丰教授团队的实验,一直都在我们这边做啊,我们还有很多共建项目呢!” 孙主任脸色涨红,“除了老顾的课题组之外!你和老顾关系好,这算私交!除了老顾的课题组之外,你还帮哪个课题组做过实验?” 谢书尧没有吭声。 她和京大医学部的那些恩怨纠葛,医药高等研究院的人都知道,而委托医药高等研究院做实验的课题组多如牛毛,顾兆丰教授团队委托实验过来时,顾兆丰教授都会同谢书尧打一声招呼,谢书尧会同相应的设备管理员打一声招呼,第一时间就给插队做了。 如果是其它课题组委托实验过来,谢书尧自然不会给打招呼,那些设备管理员都是人精,知道谢书尧与京大医学部的那些事情,肯定不会给那些人插队,他们还会给排在那些课题组后面的团队插个队……孙主任口中提到的那些课题组,估计这会儿还在排队中呢! 孙主任斜眼看着谢书尧,酸溜溜地说,“你读本科时,做那个人参皂苷的项目,还是我给你拨的资金呢,没想到后来你和老顾关系最好。小谢啊,我知道有些话说了没用,可我还是想说一说,我同老顾不一样,他两只脚都干干净净地站在学术圈子里,不用操心别的事儿,而我有一只脚是踏在行政圈子里的,很多时候,就算我有心偏袒你,但我的出发点都只能是为了京大医学部、为了京大……” 谢书尧不想再听过去的这些鸡毛蒜皮,她端起酒杯来,劝道:“孙主任当年对我的提携,我一直都记在心里,过去的事情都不提了。” “是不提了还是翻篇了?”孙主任还想再给京大医学部争一争,就算争不到谢书尧偏袒母校的机会,起码也要争一个公平的机会。 骑虎难下的谢书尧干了那杯酒,叹气道;“哎,您都这么说了,我只能是翻片儿了。” 孙主任似笑非笑地问,“那你心里还有气了?” “谁不知道我谢书尧的肚量小,眼睛里揉不下半点沙子?”谢书尧反问了孙主任一句,瘪嘴说,“要不是不想耽误了京大医学部的那些校友,我才懒得搭理京大医学部呢。” 孙主任嘿嘿一笑,能给京大医学部的学生争到谢书尧的心,那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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