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 胜楚衣也眨眨眼,甜糕…… 他今天喝了不少酒,身形就有些晃,俯身双手撑在床上,爬上来,“甜糕在哪儿?” 萧怜往后挪了挪,“内个……” 胜楚衣向前爬了一步,“谁是甜糕?” 萧怜继续往后爬,觉得好危险,“内个……” 胜楚衣再往前爬,将她迫到床角,凑近地几乎两人鼻尖碰鼻尖,“好吃吗?” 他张嘴要啃,却被萧怜伸手推开,“别……,别,我还没……没准备好。” 她越是躲,就越是有趣,“怜怜平日里不是像个小老虎一样吗?今天怎么了?” 萧怜艰难地在缝隙中求生存,“那,那是以前……” “现在有何不同?” “现在我……”她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叶公好龙了。 以前整天琢磨着他,惦记着他,甚至为了他不惜身死,可现在一切前尘旧梦都回转过来,这人投怀送抱爬到床上来,迫到她眼前,她却害怕了。 这是谁?木兰芳尊啊,满身光华的神啊! 从前,她多碰他一下,都是罪过。 她总是偷偷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纯白的背影,默默地欣赏。 偶尔坑他一下,强吻一下,都要掉头就跑。 现在,却要被他堵在床角活活吃掉了! 好紧张!好害怕!好激动!好惊慌失措! 虽然之前孩子都生过两个了,可那是不一样的,她之前没有过去的记忆,他在她心中就是个妖怪变的大魔头,对一个魔头,有什么好留情的啊!尽情祸害啊!摧残啊!蹂躏啊!霸占啊! 而现在,这个人,在她的心里,从妖魔变成了真神,变成她最尊敬、最爱慕、最信仰的存在,那么把自己献给他,就成了一件无比神圣的事。 一件她仿佛已经盼了一生那么漫长的事。 一件从未降临过的盛事。 她紧张、羞怯地像个小女孩,胜楚衣就更加觉得有趣。 别人家的媳妇都是越来越老道,他的媳妇却越来越娇嫩。 这个……,可让人怎么疼才好? 静待花开这么许久,就不忍一眼将春色看尽。 “怜怜,怕什么?许久未坦诚相见,便忘了?” “不是……”萧怜还要往后躲,结果嗷地一声,向后仰去,床的那一边,没墙! 她的腰被一只手横着拦了回来,人就半截身子倒挂在了床边。 一只手顺着腰身移到腿上,再顺着腿移到脚踝。 胜楚衣抓起她新染了丹朱豆蔻的小白脚,“这甜糕是准备了很久啊?” 他说着,将白莹莹如珍珠的脚趾放入口中,咬了一下,萧怜那条腿便立时绷得笔直。 “从哪里开始好呢?”胜楚衣慢悠悠道。 萧怜快要哭了,哪儿开始都行,麻烦你快让我起来!可这话,她实在说不出口了。 他也不解她的裙带,就像拆礼物一般,不徐不疾,先掀开一角,灯火透过水红色的柔软薄衫,就将里面掩映地风情万种。 从脚踝开始,一寸一寸用双唇掠夺而上。 萧怜被倒挂在床边,被人摁着,逃也逃不掉,分明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别别别……,容我缓缓!” 胜楚衣早没耐心了,既然已经下嘴了,就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叔叔,别,你停!我求求你!叔叔!”她几乎是哀求他,都快带了哭腔了。 她自从记起了从前,就不知该怎么唤他了。 直呼姓名,觉得对他不敬。 喊他叔叔,又怕他发现自己的小秘密。 万一他又不要她了怎么办? 所以这一个月来,她从来没叫过他“胜楚衣”。 如今“叔叔”两个字突然就在情急之下喊了出来,当下就后悔了。 可胜楚衣多喝几杯,又刚刚沉浸在香软中,哪里管她求他什么,反而将她乱抓的手掰住,别在腰下,沉着嗓子道:“再叫,大声!” 萧怜疯了!原来你是这样的叔叔!你你你!苍天啊……救命!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