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玩盯着她的目光像是要着火,感觉再走近一点,就得形成野火燎原的局势了。 “是他先耍流氓的吧?怎么搞得好像我多么十恶不赦?” 符我栀越想越不爽,遂大步走了回去,大大方方停在他身边。 危玩目光重重落到她栗色的半长发上,薄利的唇角蓦地一弯,他稍稍直起了身:“符我栀,你又回来做什么?” 下一秒,他手心一空。 符我栀干净利落地抽掉原先搭在椅背上——现在则压在他掌心之下的——绿色小丝巾,淡漠地哼了一声,再次头也不回地走人了。 危玩:“……” 感觉更加恼火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收藏第一次v前破千了,我太激动了,激动的恨不得剁了危大少爷的根基。 第13章 下次再胡说 危玩回去的时候赵尔风竟然还没走。 这小子胆子够大,做了这么大的死竟然还敢留在这儿。 赵尔风裹着小外套,蹲在二楼阳台上瑟瑟发抖。 这个阳台真是贼好,要是想跳楼,这个角度绝佳,摔下去保证断胳膊断腿,就是绝对死不掉。 瞧见危玩面色不虞地回来,赵尔风默默收回了在作死边缘试探的双脚,缩着脑袋小心翼翼试探:“大少爷,你的脸呢?” 危玩刚去厨房倒了杯冷水,想压压火气,听见他说话,抬眸冷冷剜他一眼。 赵尔风赶紧改口:“看来是你的脸不要你了,呃,不是,我的意思是……” 危玩说:“滚下去。” 滚下去就真的要摔了,不死也得半残。 赵尔风连连摇头:“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应该第一时间跟你女朋友解释清楚,我不应该怕她揍我而当缩头乌龟……要不我再等等,等她回来了,我从头给她解释清楚?” 危玩攥着杯子抬脚走上楼梯,闻言脚步一顿。 小公馆的楼梯是露天的,木质的,楼梯靠左摆着一排多肉的小盆栽,暖阳光正好斜斜照射到多肉上,厚厚的叶子绿得扎眼。 “完全不、需、要。”危玩垂下眼皮,冰锥似的目光落到一片多肉的叶子上,像是透过那片叶子在看着其他人,咬着字重重地说,“惯的她越来越嚣张,我欠她的?” 这是正话还是反话啊? 单身狗赵尔风懵逼地挠了挠头,嚯,假发又歪了。 他正想着要不要找个时间换家质量更好的假发,听见危玩推门的声音。 “还有,是前女友,不是女朋友,下次再胡说,我拔光你头发。” “???” 赵尔风惊悚地捂住脑袋。 他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么对待? 赵尔风感觉头皮真是又疼又凉爽,无意间低头往楼下一看,心脏又是狠狠一颤。 “我靠……” 符我栀刚从外面回来,也不知道在楼下站了多久,又听见多少。 赵尔风打量着她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战战兢兢地捂住心脏。 这个地儿不能待了,再待下去,他非得心脏猝死。 赵尔风呆滞地看向危玩,喃喃自语:“玩少,我觉得你完了。” 危玩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恰好和符我栀冷漠的目光对上,开门的手猛地一滞。 三秒钟后,符我栀看向努力想要降低存在感的赵尔风,皮笑肉不笑地警告:“记住了,下次再胡说,我就放狗拔光你头发。” 说罢,头也不回地进了一楼大门。 赵尔风:“……” 危·被放的狗·玩:“……” …… 符我栀和危玩冷战了。 最开始是谁也不搭理谁,后来渐渐演变成直接当对方是个死人。 秦吾感觉到他们俩之间的气氛很有些怪异,可她也不知道这俩人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都是一个屋檐下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可那两人为了冷落对方,竟然连饭都不出来吃了。 危玩一天除了睡觉的时间好歹还会在公馆的卧室里多待几小时,符我栀倒好,她直接早上六点半出门,晚上十点回来,生生将碰见危玩的机会给掐死在摇篮里。 秦吾晚上叠衣服时自言自语了一句到底是为什么,恰被秦听鸿听见了。 秦听鸿认真说:“妈咪,叔和符阿姨在闹脾气,情侣吵架,我们是管不了的。” 秦吾诧异:“他们真是情侣?” 秦听鸿苦恼地说:“已经分了手的情侣应该也算是情侣吧。” 秦吾:“!” 她突然觉得那两人第一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