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拖进了门。 “等、等等, 干嘛啊……” 她鼻尖擦着男生冰凉的外套, 视线晃了一瞬, 很快恢复正常。 危玩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拧着长眉将她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通:“怎么回来的?” “还能怎么回来?打车啊……”符我栀说着, 蓦地反应过来,“你知道我出去了?” “没碰着其他人?” “没啊。” 看来刚好错开了。 危玩便不说话了。 秦听鸿从他腿后冒出个脑袋, 一脸忧伤地说:“符阿姨,刚才有个超级可怕的人来找你,还说是你堂哥,被叔给拦回去了, 对比起来,我发现还是叔更可怕。” 危玩斜睨他一眼,秦听鸿摸摸头,嘿嘿笑。 符我栀僵着脸看向危玩:“你看见他了?” 危玩不答反问:“他真是你堂哥?” “我根本没把他当哥, 都是他们一厢情愿。”符我栀烦躁地抓抓头发,忽然想起什么,“对了, 我得打个电话,你手机在不在,借我用一下?” 她手机和钥匙都在原来那件外套里,这会儿为了逃命才换了件外套。 危玩没说什么,浅淡的目光从她身上那件男士外套上一扫而过,很熟悉的一件外套,上午才见过,是她那位小表弟的。 她脑袋上还戴着一顶大红色鸭舌帽,也是她表弟的。 危玩把手机递给符我栀,符我栀接过之后又把手机伸到他眼皮底下。 他挑眉,符我栀鼓着脸:“密码!!!” 危玩默了默。 他真是满脑子都是这丫头了,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想起来。 他就着符我栀的手,舒张开右手手掌,温暖干燥的手心似有若无地拢着她的手背,拇指指腹在手机侧面轻触了一下。 符我栀不太自在地蜷了下细嫩的手指,开始后悔一时情急问他借手机了,明明多等两分钟就可以向秦吾借的。 手背表面包裹着的温度让她不太舒服,浅色的瞳孔微微朝眼尾偏移,余光落到楼梯口的几盆多肉上。 “叮咚”一声,手机自带的普通锁屏消失,桌面壁纸亮堂堂地映入她眼底。 符我栀:“……” 刚想起来手机壁纸是什么的危玩:“……” 符我栀缓缓抬起头。 危玩当机立断朝后退了一步,抬手掩唇,佯装无事发生地咳了一声。 符我栀攥着手机,把手机壁纸亮到他眼前,语气十分危险,他一个答不好,她可能就要开始吃人了。 “为什么你手机壁纸是我?” 停顿了半秒钟,她盯着他,刀锋一样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刮了一遍,她咬着牙,恨恨地质问: “用我的照片做壁纸就算了,我本人长得这么赏心悦目,你偷偷暗恋我倒也没什么,但是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要用我脑袋上长了包包的照片做壁纸?还给我的包包搞了个特写,你就是故意的对吧?” 危玩:“……” 他要说不是故意的,是手机自己太聪明了,自作主张非要把焦点对准她额头上的那个小包包,不知道她信不信。 这张照片是她喝醉那天晚上他把她抱回房间时拍的,当时她睡得香,还嘟囔了一句骂他的梦话,他有点没忍住,蹲在她床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