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边的小野猫得不到他手里的小鱼干,尾巴轻轻拍了拍他的黑长的裤角。 符我栀迷茫的:“……啊?” 危愿情满脸真诚:“姐姐,我特别喜欢和你聊天,我以后可以多多来找你玩儿吗?” 她只是想借着来找自己的机会见哥哥吧? 符我栀倒没有故意不想帮的意思,不过,她最近确实不太方便。 “我过几天就要走了,你到时候你来了我可能也不在诶。”她如实说。 危玩眼皮一掀,目光转瞬落到符我栀干净白皙的面容上,断然扔了手里的小鱼干,慢慢走到楼梯口。 “可是你要去哪啊?”危愿情背对着楼梯,没看见他。 “当然是回家啊。”符我栀笑眯眯地说,“我的课已经上完了,实验报告什么的也做完了,过两天考完唯一一场试就可以回家过我的寒假啦。” 那岂不是没有借口再过来了吗?危愿情感到失落。 “危愿情。”危玩轻拍了下手,清理干净小鱼干的渣渣,盯着她们俩交握在一起的手,语气沉淡说,“松手。” 危愿情:“?” 看清自己的手握着谁的手之后之后。 危愿情:“……” 哥,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符我栀瞅他一眼,反手抓住危愿情冷冰冰的小手,不仅没松,反而更紧地握住。 “你管的真宽。”符我栀翻了个白眼。 危玩走下楼梯,双眼皮很深,眼尾挑起瞧着她,似笑非笑:“她刚喂过猫,手没洗,你忘了自己猫毛过敏?” 符我栀一愣,僵住片刻,差点唰一下撒手,碍于礼貌,忍住没动。 危愿情反应过来,正准备松手道歉,猛地瞧见符我栀纤瘦的手腕被危玩轻轻握住,他稍一用力,分开,另一只手里抓着张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湿纸巾,垂着眼皮,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给符我栀擦手指。 危愿情:“……”哥你好偏心哦。 符我栀干巴巴地抽回手,嫌弃地搓了搓手上的湿漉漉,瞥他:“你不也刚喂过猫?” “我没用手摸。”他说。 “但是你刚才摸我了!”符我栀瞪他。 “那是给你擦手。”危玩说,“不过你非要说是摸,也行。” 他这不就是承认了吗? 符我栀恼了脸,两手往兜里揣,狠狠白他一眼,转身进了屋。 危玩提醒她:“记得洗手,用洗手液,洗手间在这边。” 小公馆两层楼,每层一个独立卫生间。 符我栀拉开刚摔上的门,气哼哼地拐回来,进了洗手间。 危玩眼见着她进去,就笑,笑完低头看一眼她给危愿情的手套,随后淡了笑,说:“回去吧,以后别来了。” …… 隔天晚上,陆翡腾出时间,带着一群倒完时差的孩子们去吃大餐,从黑椒牛排选到意大利餐厅,最后在不知道谁的提议下,居然选了最接地气的海底捞。 在英国待了几天,口味都快变了,吃顿海底捞刺激刺激味觉,方便回过味儿来。 陆翡敲定了地址,领着一众人包了间包厢,迟芒有事儿要去剧组改剧本,郁却陪她一块儿去,这便缺了俩人。 符我栀挑了个离危玩远点的位置,和外国语另一位小姐姐坐一块儿,本来一块儿去的女生就少,她另一边坐了个男生。 陆翡进来时被推到主位坐下,点完了东西,符我栀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正准备看看谁给她发消息了,旁边的男生悄悄戳了戳她肩膀。 “符我栀符我栀,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男生瞅着她的脸,小声说。 “什么问题?”她一边摸手机,一边学着他压低声音问。 发微信的是聂西旬,挺久没联系了。 【聂西旬:聂柯出来了。】 早猜到聂柯会出来,符我栀并不惊讶。 【聂西旬:午金那边没动他。】 午金是聂家最主要的公司,做了好多年,根深蒂固,人脉极广。 聂柯做了那么大的事儿,午金竟然没人动他? 那些老东西先不说,聂家老大看起来可不像是会轻易放过聂柯那个老三的啊。 符我栀皱了下眉,喝了口水,旁边男生问她:“符我栀,你口红什么牌子什么色号啊?有没有淘宝链接发我一个?” 符我栀被噎住,呛着咳嗽,动静不大,和她中间隔了两个座位的危玩望向这边,意味不明地眯了眯眸。 “什么?”她擦了擦嘴,嘴唇还有点破皮,不敢用力,但爱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