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谙谢平川的口味,辣椒一点没敢放——其实不止这一道菜,今晚她做出来的所有菜,都迎合了谢平川的喜好。 谢平川却和她说:“我把兔子放进了洗衣机。” 徐白捧着一个瓷碗,用筷子搅碎鸡蛋,听见谢平川的话,她怔然抬头看他:“放进洗衣机里,会不会洗坏掉?” 谢平川不甚在意:“坏了就再买一个。” 厨房窗户开了一半,细网的纱窗像宣纸一样,浸在明亮的灯光里,反射出细碎的银辉。 夜风透窗而过,不带半点声音,四处安逸又宁静,徐白也没有说话。 谢平川伸手抱紧徐白,趁她端着一个瓷碗,没办法反抗的时候,他低头吻她的脸颊,含住她的耳朵,如此持续十几秒,才终于放开了她。 徐白以为他还要做什么。结果他拿起一根胡萝卜,深藏功与名地在一旁削皮,没再对徐白动手动脚,沉稳冷静的像是他在公司里的样子。 徐白握着一个汤勺,换位思考,忍不住问道:“哥哥,你白天见不到我的时候,是不是非常想我?” 谢平川言不由衷道:“上午开会,下午检查进度,中途去了技术组,忙到没时间想你。” 这是假话。 他中午休息的时候,甚至想把徐白叫进总监办公室,然后关上办公室的正门,从内反锁,解开领带和衬衫扣子,就地对徐白进行潜规则。 可惜徐白听不见他的心声。 她一边炖鱼,一边坦诚道:“可能因为我不够忙,我很想你,见到你才觉得……今天没有浪费。” 谢平川削好了胡萝卜,随即走到徐白身后:“今天还没有结束,晚上也别浪费了,做事要有始有终,你觉得呢?” 他的暗示格外明显,徐白也毫无迟疑道:“吃完晚饭,我就去洗澡,然后上床等你。” 她把汤勺交给谢平川,跑出了厨房:“我现在想去看看洗衣机里的兔子。” 徐白担心洗衣机功力强大,把她的毛绒玩具绞坏了。索性那只兔子物有所值,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时,成功保持了原来的样子。 然而没过多久,谢平川又把兔子放进了烘干机。等他们晚上九点吃过饭,洗完澡,那只兔子也变得干干净净。 徐白却没空玩它。 她被谢平川按在床上,试了一些新姿势。徐白大概天生悟性高,很快学会要怎么配合,只是她很少会叫出声,多半是轻轻浅浅的喘息。 卧室里关了灯,黑暗中情海翻滚。她好比一叶孤舟,不断被巨浪顶撞,而且撞的太深了,她忍不住抓紧床单。 可是又好舒服,根本不想停下。 这一晚不知折腾到什么时候,等他们结束的那一刻,正值深夜万籁俱静。徐白扶着墙从浴室出来,倒头栽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听见谢平川说话,因此回了一句:“晚安哥哥。” 谢平川重温昨夜,当下神清气爽,他不像徐白浑身无力,他还能将她抱过来:“本月中旬,公司的新产品会上线。” 他道:“加班应该免不了,也许会待到很晚。” 徐白缓慢爬起来,打开了床头灯,她摸到床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一点四十。 徐白放下手机道:“我听说技术组辛苦,翻译组很少加班……不如这样好不好,我先坐地铁回家,然后做好饭等你。” “保时捷给你?”谢平川的重点在“地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