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突然都不说话了,许晨星心里却一直想着事情,还是选择开口:“廖总,有个事我想问你了好久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你真如杰逊所说,看到我的照片便起了贼心,那这算不算是一见钟情?” 许晨星一双澄澈的眸子期待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就想听他自己告诉她。 廖凡叙低头看她不安分的手正卷着他的领带玩,也随着她,将人侧抱着坐进自己怀里。 又轻轻揉了揉许晨星的脑袋,环着她怕她掉下去,将下巴抵在了她的头上。 许晨星觉得脑袋有些重便想挣出来,却听他醇厚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便莫名心安。他的声音像是揉进了所有岁月留下的深情,缱绻着许晨星微乱的思绪。 “那是编出来骗你的,但就算骗你,也想让你觉得你值得拥有一份一见钟情的爱恋。”男人顿了顿,又继续开口:“未必对你一见钟情,但必定对你再见倾心,日久生情。不过早知会倾心就后悔没有早点成为许晨星至上主义者。” 他没有和她坦白礼物房的事情和那八年时光,只模棱两可给了答案。但是许晨星知道现在这些对于他们已经不重要了。 被圈在怀里的人渐渐松了拽着领带的手,听着男人的话渐渐安分了下来,转而环上了廖凡叙。 许晨星快速地往廖凡叙下巴上一凑,速度太快倒是磕得有些疼。 不住地揉了揉嘴唇,说出的话也是含糊不清,“你都不知道早点告诉我,害的我们错过那么久。” 廖凡叙听明白了,却不想加以评论,就转移了话题,他的下巴还隐隐作着痛。 “廖太太,结婚一年多了,怎么还没有学会怎么善待你的丈夫?嗯?” 许晨星还没消化话里的信息,便觉得腰间的手一紧,疑惑地抬头看手的主人。 又是吧唧一口。这次对的是脸倒是没有那么疼了,“我告诉你哦,你不要这么看着我,看得我想亲你。” “许晨星!” “我睡觉去了。”看着男人渐暗的眸色,干完坏事的许大律师趁廖总不注意迅速挣开了他的怀抱,就往被窝里钻。 廖凡叙看自己怀里的人像条泥鳅就溜走了,无奈失笑。起身去关了外头的灯,又回来关了卧室的灯,整个屋子便有了属于夜晚的颜色。 随后怕冻着她只轻轻掀开了被子一角,自己也钻了进去,从背后环抱背对着他的人。 “廖凡叙,你是不是流氓,不要乱摸啊!”许晨星以为他迟迟未有动静,还有耐性关了灯,是准备安稳睡觉了。 但是当胸前那双温热的大手开始作乱,就知道开了荤的“和尚”就如洪水猛兽,非得将人吃干抹净才肯罢休。 “你想干什么?”许晨星躲过了他作乱的手,转过身看着廖凡叙。 许晨星不知道,她这正是遂了某人的意,她看不清枕边人的神情,但她知道他正灼灼地看着她,或许眉目温柔,或许…… 廖凡叙凝着怀里的人,窗帘没有拉实,他借着外头的月光将他心心念念八年的女孩又在心里刻画了一遍,也不回答她,然后收紧了手,将人又轻轻往身前搂了搂。 “啊!”许晨星感受着她身前滚烫的温度。被他拉进了距离,感受到他抵在她小腹上的火热,小声嘟囔道:“不说就不说,你也不用拿行动证明啊。” “呵。”廖凡叙不禁轻笑出声,再也忍不住轻柔地去亲吻他的眼睛,将怀里的人抱得紧紧的。 他将她欺身压下,趁她意乱情迷之时,缓缓解开她胸前的束缚,极致感受着柔软。当他的手继续往下游走,便察觉怀里的人似有些颤抖,继而睁眼看他。看她迷蒙情动的样子,他深沉的眸色更甚,终忍不住封住了她的唇,手下也使了些力气褪劲了她最后的衣衫。不禁伸手探去,感受到湿热,才渐渐将力气沉了下去…… 他吞尽了她所有的嘤咛,衣衫褪尽之时,他在那深渊里慢慢探索着,她在他的怀里被捧成了稀世珍宝,任清泉洗濯焕流淌出流光溢彩…… *** 夜凉如水,有人昏沉,有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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