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惯例地需要拉赞助来举办新一学期的活动。 自然拉赞助这个任务是要交给外联部的。当时我们挑了可能性最大的两家公司做最终选择。一家是致远,另一家是简投,我们主席团以及外联部的另一个部长一致认为选择规模更大,给的赞助费更多的致远。 只有晨星一个人坚决反对。她说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致远存在以次充好,欺骗消费者的黑历史,愿意给我们活动赞助就是想借我们高校的名义来宣传自家公司良好的形象。 这一点我们都知道,但是致远高额的赞助费对我们非常有利,再者说那些黑历史都是过去时,现在他们并没有这样做了。所以我们最终还是想要敲定致远。 那天学生会的内部会议,是晨星第一次发脾气,甚至跟在场的每个人都争论了一番,场面极度尴尬。我实在不忍她把人都得罪光了,便提了出来可以两家公司都去拉赞助,不是非得一家。 我的提议得到了每个人的赞同,只有晨星因此一个星期都没有理我。这个倔强的姑娘甚至不参与后续和致远交涉的过程,对于从致远得到的那一笔赞助费,她也是碰都没碰过。 那时我便有些感慨,晨星就是个小孩脾气,小孩心性。她所认为的世界非黑即白,我同她讲了好多道理,哄了好几天,她终于肯和我说话。我现在还记得她当时勉强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学长,我这个人认死理。我认定的东西,怎样都不会放手。我觉得简投好,所以我只会参与简投的交涉。” 我放弃再劝她了,就这么由着她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剩下的大学时光我会一直陪着她,守着她这个非黑即白的世界观。 晨星自然不知道我想的是什么,所以这个姑娘的坏点子自然用到了我身上。 那天傍晚,她约我去了学生办公室。我一进门便看见她手旁放了一杯咖啡,我跟她说咖啡还是少喝的好,少熬夜。她便将咖啡顺势推给了我,说:“学长,我泡都泡好了,要不给你吧。” 我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便接了过来。咖啡还冒着热气,浓浓的香气。我尝了一口,立马被辣得去了洗手间漱口了。那姑娘往咖啡里加了不少芥末,这杯咖啡本来就是给我准备的,没想到我竟自己先给她创造了机会。 她倒是在座位上笑得爽朗,我最终也只叹了口气,告诫了一句下不为例。 但是自那次后,我们的关系仿佛更近了些,谈论的更多了,联系的也更多了。不仅仅是学生工作,慢慢的,生活中的琐事,趣事也会想着和彼此分享。每次看着身旁这个姑娘开心地和我说一天发生的故事,我便不自觉露出笑意。 其实晨星有些大大咧咧的,有时候和我聊得开心了,便喜欢将她描述的东西画给我看。她也不用纸,便直接用水笔画了一整个手掌,我拦都拦不住,只得告诉她有效的清洗方法。她试了试很有效,便更加有恃无恐。 我知道,我对她和其他的女生不一样。 可我也知道,她对我的想法和我对她的并不一样。 还好,大学剩下的两年也就这样过了下来,和她一起,仿佛每天都充满快乐。只是临近毕业典礼的时候,我接到了先前申请的国际救援组织的回复。 那是第一次我为自己的梦想而努力,放弃了医院稳定高薪工作的机会,去了远方。也是我第一次爽约,和晨星一起参加毕业典礼的约定。 后来我才知道先爽约的是她,我从她室友的口中听说她比我早一天便回了家,就再也没和她们联系过。 回想起来,即将毕业的那段时间,我也看出了她的反常,竟然没想到她竟然一声不吭便消失了。 也是这样,我们断了近三年的联系。 我不知道晨星有没有打听过我的消息,但是我只要假期一回了国便会回学校看看,但是竟是什么消息也没有。可能是她当年走的时候就没打算回来吧。 直到去年,我才打听到了晨星的家庭住址。那一晚我几乎便没睡过,虽然人在国外,但是给她写了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