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的御林军们仍不肯退让分毫,交叉的长矛将她拦在外面。 酒陌比她更为着急,连忙冲她身后的叶慕阳喊道:“快带你姐回家!这里危险!” “姐,我们快走!”叶慕阳闻言,连忙拉住她往回走。 “可是你姐夫他……”叶羡晚担心酒陌,被弟弟拉扯着仍忍不住连连回头。她好久没见着他了呀,如今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他一眼,便见到他在遭人暗杀。 “姐夫他有那么多御林军保护着不会有事的,你这样反倒容易让他担心你,这里危险,我们不能多呆,必须尽快回府!”叶慕阳用力拽她。 叶羡晚咬唇,只能跟着他往回跑,却不料在小跑途中不小心踩了一陌生的中年妇人一下。 妇人叫了起来,猛推了她一把,“你踩我……啊!”妇人突然杀猪般惨叫了一声,一支黑色的箭突然从她身后凌厉飞来,若无意外,这箭本是要射中她身前的叶羡晚的,谁知叶羡晚被她推了一下,这箭便正好从她张起来的手指中间射了过去,最后射在叶羡晚的裙摆上。 “啊!救命啊!杀人啦!”妇人嚎叫了起来,捧住自己受伤的手指,那箭矢从她中指和食指中擦过,几乎擦破了她几层皮,现在她两根手指是火辣辣的疼,一下子便肿了起来,疼得发抖。 她连忙揪住叶羡晚的袖子,“你可别想跑,我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你要赔我银子!” 叶羡晚惊魂未定,裙摆还被箭矢钉在地上,叶慕阳连忙用力将她裙摆撕扯开来,紧接着他便看见了妇人指间的黑血,不由得惊道:“这箭有毒!”他连忙将叶羡晚塞给府中的侍卫,命侍卫送叶羡晚回府,一面迅速从腰间取出小绳将这妇人腕部紧紧捆住,见妇人要挣扎,他连忙警告道:“你别动!我会医,可以救你。” “晚晚!”另一边,被御林军们包围住的酒陌只见空中一道冷箭直下,紧接着叶羡晚便倒了地,接下来又传来妇人嚎叫惨叫的声音,他惊觉叶羡晚出了事,顾不得颜知春的警告,三两下便打倒了身边的御林军,施起轻功飞了出来。 “酒陌!”叶羡晚猛一回头,便见又一道冷箭从对面酒楼一扇虚掩着的窗户中直射而出,竟是对准她的胸口! “小心!”一道急切而并不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她便被一个男子重重地扑倒在地。 这一刻,仿佛万籁俱静,她听见了箭矢射入皮肉的声音,而压在她身上的这个身体随着那箭矢的没入忍不住一震,她的心同样为之一颤。 那酒楼上的暗箭伤人者连续三箭都没射中目标,颇为羞怒,可知已不能再多呆,当即弃了弓箭准备逃离,可还未转身,便听到身后有人猛地踢门而入,他一扭头,见领头之人正是南陆。 南陆面无表情,盯着他裸-露在外的一双眼睛道:“二姐夫,别来无恙。” 蒙面的他听到这话,一下子像是被人抽光了所有的力气,颓然地倚在窗边,甚至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抓捕。 他被人擒拿后,南陆一把扯下他脸上的黑布,此人正是太保的嫡长子、冷筱棋的夫婿——田考。 城郊外的送葬队伍,也有了不小的混乱。 前朝余党果真出手了,他们拼此一博,想要借此机会行刺元德帝,只是势单力薄,很快便被精卫兵擒拿住了。 送葬队伍很快又恢复如常,可是銮舆内的李称奇却是忍不住连连擦汗,只因他身前这位身着明黄色帝袍的人,已经不是元德帝了!元德帝方才趁乱与身边侍卫换了衣裳,这会儿已经骑着骏马前往沉王府之前的信号发射之处赶了过去。说句不敬的话,圣上此举,实在是荒天下之大谬啊! 刀光剑影的这边,酒砂早已弃了马车,由朝云暮雨二人护送着躲入密林深处,踏雪抱着安承双一路小跑,紧跟在她们身后。 酒砂挺着个大肚子蹒跚跑了一阵,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了,忍不住停了下来,喘息着道:“我不行了,我肚子好疼,我真的跑不了了。”她发髻凌乱,脸色惨白,十分狼狈,现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