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快速扫了一眼叶木的玲珑身段,再对着她那一张清秀小脸,觉得这样也无甚不好。小姑娘家家的嘛,少知道一些也是正常的。 咳嗽一声,打着含糊:“想必是王爷与王妃独处,发现了王妃的好,便舍不得早些回来了。” 叶木点点头,转念一想府中的公文,又有些担忧:“可王爷临走之前不是只赶了这几日的量吗?如今既要多待几日,那这剩下的文书该如何是好?” “这事情简单。王爷临走前便将最最要紧的处理了,剩下的并不妨事。再说了,如今凤新国泰民安,王爷虽身兼多职,可近年来不也在慢慢放权了吗?朝中官员更非养来玩玩的,自会将事情处理妥当。若真有急事,九华山离王府又不远,快马加鞭将王爷请回来就是。” 叶木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便将心放了下去。又想到太皇太后的例行询问,心情一下大好:“我总算可以和太皇太后说个喜讯了。” 秦昇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并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要是她老人家知道王爷和王妃可能已经圆房,那不知得高兴成什么样子。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顾霜的侧脸上。 似是感受到光亮,顾霜动了动,不自觉地将头往被子钻。萧彻被她的动作惹醒,瞥见她迷迷糊糊没睡够的模样,忍住心动,待她再度睡熟后才伸手将被子向外拉了拉,露出她的小脸来。 将头缩得那样深,不担心闷坏了吗?他摸着她的脸,柔和地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心里一时充斥着满足。 手下的柔软是那样清晰,让他深切感受到她就在他的身边。 他一时不免又有些心猿意马,但也知晓这几日实在太过劳累她。夜里她常常忍不住难受地哭泣,他也很是心疼,想如往日一般克制自己,可是一碰着她却如何也停不下来,像是落进了最深的欲望,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瞧着顾霜睡颜中隐隐带着痛色,萧彻忙用手探了探她的身子,惊觉很是滚烫,又连忙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心道糟糕,竟有一种惹下大祸的感觉。 沈昙瞧着一旁很是烦躁的萧彻,再看看面前眉目如画的女子,以为英雄难过美人关实是至理名言。她活了这么大,太皇太后生病时都未见得摄政王如此,今日竟,咳咳,这其中缘由让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如何说的出口,总之萧彻今日很反常便是了。 见萧彻踱着踱着耐心快要耗完了,沈昙这才将顾霜的被子理了理,起身向他走去。 萧彻见她过来,停住脚步,语气担忧:“夫人如何了?” 沈昙将神色一敛:“奴婢适才切脉,观夫人脉弱体虚,想是过于,恩,过于操劳了些。” 萧彻立刻正经地看着她:“本王知道了。可有什么大碍?” 这种事情若有何大碍倒是奇怪了。沈昙心下好笑,举止却是恭敬,低头道:“无妨。待奴婢开几帖退烧与温补的方子即可。”欲言又止地顿了顿,还是出言提醒,“虽有药剂,不过只是辅助,王妃好生休养才是正经。” 哎,何必为难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呢?这种事说重不好,说轻不可的,不过瞧着摄政王的模样,应当能明白她的意思。 萧彻身体一僵,很快又恢复自然,一脸正派地朝沈昙点点头:“本王知道了。今日麻烦沈医女了。” 今日还能得他一个谢字?心思微转便知晓了他的意思,虽更觉好笑,可奈何人家是王爷,只得老老实实地做着梯子:“王爷客气了。今夜若非王府的家丁,奴婢也只有在野外凑合一晚了。” 见萧彻并不出声,继续道,“今日之事,实为巧合,王妃又并无大碍,奴婢便偷个懒,不将其记在日簿上,王爷以为可行?” 萧彻满意地点点头:“你所言有理,本王准了。” 凤新国皇室为了身体安全,也为了医术的传承,特地设了医簿制度。每位太医与医女皆有一本自己的医簿,称为日簿,上面记载着病人的病情与救治措施。按规定,无论大小,皆要记上,这是为了日后若有相似症状或可一查得出方子。 同时,内务总管陆公公每月也有一本医簿称为月簿,月簿记载了所有的医治过程,并在每月月末与太医院众人一同核对然后存档。 最后,便是寿康宫兰嬷嬷手上的时簿,时簿的特殊之处在于并未规定固定时间,而是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