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扮,确实不像是去踢蹴鞠的样子,顾青学立刻揭晓谜底让姐姐知道。 “是跟澄云师兄约好了,他在鸿运书斋里给我摘一摘重点。”顾青学的话让顾青竹有些不解:“是……去年的状元郎李澄云吗?” 这个李澄云今年二十九岁,在状元里还算是年轻的,学弟怎么会与他交往上。 “正是他。姐姐也没想到吧,澄云师兄与我师出同门,他是寒卢先生的关门弟子,寒卢先生如今又在我们书院里教授国文,澄云师兄在书院时,便是年年第一,他的才学就算是诗书一绝的严公子都难以超越,有澄云师兄指点,我今年课业一定能长进些的。” 顾青学说话的时候,眼中精光四射,带着浓浓的期盼,显然十分信服这位师兄,只是令顾青竹不解的是,李澄云既然都已经成了状元,现在应该还在六部观政,怎么就有那闲工夫来指点一个书院里名不见经传的小学弟呢? 还想再问问清楚,可顾青学实在赶时间,带着小厮就急急忙忙走了。 顾青竹带着疑问上马车,来到仁恩堂看了几个诊,还没到中午,便回后院休息去了。 这些天心情好,所以药膏也都研制出来了,院子里没什么事儿干,顾青竹就想进屋拿两本医术出来看看。 屋子里的书架上放满了她从各处搜罗来的医书,有些看过,有些没看过,有些精辟的她都在旁边做了注释,抽出一本写人体经脉的,上回看了一半,用书签夹着,决定今天就看这本好了。 转过身正要出门,眼前一道黑影往自己扑过来,下意识的顾青竹便往后退了一步,撞在靠墙的书架上,祁暄两只手撑着她身旁的书架,很轻松便将她禁锢在自己胸膛和书架之间。 两人靠的很近,气息交替,室内又十分幽静,这样大的诱惑在前,祁暄哪里忍得住,一个低头,将顾青竹抵在书架上就猛烈亲吻起来。 顾青竹怎么也没想到祁暄多日不来,再见时居然这样招呼她,唇上的温热触感使她脑中空白一片,直到感受到一些异于寻常的湿濡在撬自己的牙关,才惊醒过来,更遑论,这人的一只大手,居然趁势托住了她左边的柔软。 顾青竹奋力一推,将祁暄从自己身上推开,一个蹲下,就迅疾从他腋下逃窜出去。祁暄由着她跑,本就是奇袭战,浅尝即止就好了,逼得太紧了,会让她防备更甚,不利于今后进攻。 在书架前回味片刻后,才跟着兔子般窜出去的青竹,走出了屋子,先前他翻墙进来,正巧看见青竹进了屋子,这才动了奇袭的心思。 顾青竹跑出屋子,见了光亮才平缓下心情,觉得自己逃跑实在太怂,猛地就停住脚步,谁料身后祁暄一个没收住步子,撞在她背后,吓得顾青竹又往前跨了两步才敢回头,满面羞恼: “你是不是太闲了。”压低声音骂了这么一句,顾青竹掏出帕子在自己唇瓣上擦了两下,将双唇擦得艳红如血,胭脂都不如,祁暄舔了舔唇,似乎还沾着她口上胭脂的香味,入骨香柔。 顾青竹擦完了嘴,抬眼对上那人充满掠夺性的目光,心上一紧,觉得自己就像个被盯上的猎物,祁暄用眼神好像就能把她的衣裳脱了,让她赤果果的暴露在他面前。 那种被看穿的感觉不好,顾青竹将手里唯一的东西砸想祁暄,一股香风砸在祁暄的脸上,祁暄美在心中,果断将占了青竹口脂的帕子藏入衣襟之中,贴身保管。 顾青竹调整心态,不愿与这人一般见识,捡起地上的医书,挫败的坐到石桌旁,低头翻看书页,再不理那人。 祁暄站到她身后,弯腰跟她看了一会儿书,可目光忍不住往她身上瞥,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乌黑的秀发,晶莹剔透的耳廓,光洁修长的颈项,每一处都美的令祁暄心肝颤儿。 顾青竹看了一会儿书以后,才惊觉旁边的恶狼目光,果断用书在祁暄身上打了两下,他才乖乖的让开,坐到她对面的石凳上去。 顾青竹懊恼的看着气定神闲的祁暄,心里也有些拿不准M.XIApE.CoM